凌氏想的那般苦,至少她并不觉得苦。
她聊了很多小时候的事,将凌氏哄得眉开眼笑这才松了口气。
待到崔道郁回家,凌氏提及今日之事,忍不住同他感慨,“女儿到底还是亲我。”
崔道郁听她说起女儿小时候的事,心里酸的不行,“也就是我待在书院不能常在家。”
隔日早膳之后,老父亲带了一堆稀奇小玩意送到她屋里。
这位老父亲极为认真又酸不溜丢地道,“我都听你母亲说了,你若是需要帮忙尽管同我说,我虽在官途上没什么建树,但终归是有一点门路,说不定就能帮上你呢?你祖父也并非什么都懂。”
“多谢父亲。”崔凝眼中微热,上前抱了抱他。
崔道郁虽不会在儿女面前端着威严架势,但也极少如此亲近,更何况女儿已经快及笄了,崔凝这一下子直接把他抱懵了。
崔凝放开他,“其实我还真有些事想问父亲。”
“啊……”崔道郁也就是酸一句,不料闺女还真问上了,越发懵了,“何事?”
崔凝问,“父亲原来在御史台,想必对百官都有了解?”
崔道郁点头。
崔凝精神一震,“那父亲同我讲讲符相吧!什么都行!”
崔道郁不知怎么一下子跳到符危身上,却也没有多问。
御史台有监察百官之责,平常除了弹劾之外,也会参与案件审理,这些都需要真凭实据,总不能只凭“听说”,因此御史台也有自己一套探查手段,且他们与监察司、大理寺的关注点也不太一样。
“这你算是问对人了!”崔道郁起身,“走走走,去我书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