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江弗瑶的背影,心中的疑惑,更是无从解了。只好一同加快步子,追了上去。
如腾蛇所料的,一回到江家,江弗瑶便发现了正在正厅内,朝着众人大发雷霆的江战天。
“父亲,你都说好了要给孩儿买那张灵符了,怎么那么轻易的就让那个姓黄的给夺了去了?”
偏偏,还有没有眼力不怕死的江城,在一旁火上浇油似得提起江战天的痛处。
“闭嘴!”
江战天一听闻江城的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要不是你,我今天也不会丢那么大的颜面。好歹我是江家的一族之长,今天竟然如此丢人,传出去,要我以后怎么在利亚城中立足?”
江战天无从发泄,自然要把今日之事的罪责,归咎在江城的身上。
“父亲你怎么能怨孩儿呢?要怨也应该是怨那个黄衍和仙道商铺的大掌柜啊!”
“黄衍?”
一旁的香夫人,此时正不明所以的看着江战天和江城争执,一听江城提起黄衍的名字,不禁来了兴趣。
“老爷,你们今日见到黄公子了?”
黄衍笔记是她独生女儿的未婚夫婿,算起来,也是她的未来女婿,所以香夫人听到黄衍的名字,自然是极为感兴趣的。
江战天闻言顺势微微点了点头:“是,就是我们的那个未来的好女婿,今天联合着外人,让我好好的丢了一回脸!”
香夫人本来还是眉眼俱笑的,可是一听闻江战天的话,一双美眸不自觉得便睁大了起来。
“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了?”
事关她未来女婿的事,香夫人自然是要问个究竟的。
“哎!”
而江战天回答的,却只是重重的一声叹息。
香夫人见江战天不予回答,旋即又焦急的转向了站在一旁的江城。
“城儿,快告诉二娘,今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了?你们不是去买灵符么,怎么空手而归不说,还把你父亲气成了这幅模样?”
江城愤愤的看了一眼江战天,顺势转过视线,看先过来香夫人。
“今天本来是好好的,父亲带着我赶到仙道商铺的时候,灵符还有一张的。
可是偏偏,你那个好女婿,我那个未来的二姐夫,居然和父亲争了起来。而且丝毫不做忍让!
加之,那个仙道商铺的大掌柜和黄衍关系好,有私交,所以便把那最后一张灵符,给了他了!
我和父亲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空手而回,父亲自然生气了!”
黄衍避重就轻的朝着香夫人大概的解释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却是丝毫没有提,他们去到那的时候,黄衍已然在和月娘商讨灵符买卖的事了。
说起来,他和江战天,才是那个后来之人。那张灵符,本来就不应该是属于他们的。
“这……当中,怕是有什么误会吧!”
香夫人闻言,不禁皱起了眉心,若真是如江城所说的,那么也就难怪江战天会气的七窍生烟了。
“误会?”
江城听闻了香夫人的话,随即撇了撇嘴。
“能有什么误会?父亲都明白的说了,让他暂且先放手,事后再说。
可是你那位好女婿就是油盐不进,说什么都要跟父亲争上一争。”
香夫人这下子倒是说不出什么了。
只是……
“哎!我当是什么事呢!”香夫人心下一个激灵,旋即话锋一转:
“我们可以去找那位制作灵符的弗公子,跟他再买一张就是了啊!”
弗公子?
不提弗公子倒好,一提起弗公子,江战天更是愤怒了起来。
“那位弗公子,怕是摆明了就要同我们江家作对。不想与我们江家有往来!”
江战天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判断和逻辑,没有买到灵符,却把罪责又怪到了一个未露过面的人身上。
江弗瑶一直站在大厅外,听着江战天和香夫人、江城之间的对话,见他们丝毫不考虑自己的问题,竟然把所有责任都归咎于他人身上,不禁略带嘲讽的勾了勾唇角。
微微摇了摇头。
他一早就知道江战天是个多么自负的人,现在亲耳听到,倒也不觉得奇怪了。
而大厅内的香夫人一听闻江战天的话,不禁更是好奇起来。
“老爷这话是从何说起,莫不是那位弗公子不肯卖给我们?”
“那倒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