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纪委贾书记办公室。
贾书记听了熊主任情况汇报后,对徐建川的情况提出几个问题,熊主任一一作答。
贾书记对熊主任的作答认可,把案件专题向柴书记汇报,柴书记同意纪委处理意见。
熊主任得到贾书记通知,不再审查徐建川,叫人把人事不醒的徐建川送进市医院。
徐建川醒来时,感觉头晕目眩,肚子空得难以忍受,他睁开无力眼睛,说的第一句话:“我要喝水!”
徐建川的声音极轻,有气无力,意志力却非常坚强,这种坚强来自灵魂深处、来自骨子里。
护士见徐建川醒来,喂他水,喂他粥,见他精神慢慢恢复过来时,对徐建川说,送他住进医院的人留言,如果身体没事,叫他出院自己回去。
徐建川已经回忆起在自己身上发生的故事,他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几天,自己怎么来到这里,但他清楚,他经历了人生最为黑暗惨烈的日子,回想起种种经历,他感觉头脑就要爆炸,胸腔烈水焚烧,生不如死!
组织为什么会这样对待自己,自己在工地上与民工泥一身水一身,与民工打成一片,兢兢业业任劳任怨,没有做过半点对不起党和人民的事情,组织怎么这样对待自己?这是为什么,徐建川不得而解。
听了护士的话,徐建川感到很无奈,他们凭什么这样折磨自己,过后连“对不起”道歉话也没有一句。
可回过头徐建川又释然,组织内部使用家法,好比父母错打儿女,父母有向儿子道歉的吗?儿女有什么权利要求父母道歉?
徐建川喝了稀粥,问护士:“我睡了多久?”
护士回答:“十二个小时!”
徐建川问:“现在几点了?”
护士回答:“上午十一点!”
徐建川人年轻,输了营养液,喝了水、粥,肚子里有东西,身体渐渐硬气起来。
下午,徐建川离开医院。
虽然是下午,太阳仍然明晃晃的,徐建川身体虚弱,阳光照射得他睁不开眼睛,不过他头脑到还清醒,能够辨别出自己在永宁市市区。
人间蒸发四天,林玲肯定急得要死,徐建川走出医院便拨通林铃电话。
“建川,你怎么了,电话关机几天!”林铃既着急又是埋怨语气。
“电话掉进水库泡了两天,捞起来刚烘干!”林铃是徐建川女朋友,四天没通电话得说出原因。
“你就不知道用别人的电话吗?”林铃生气道,“再得不到音讯,我就过来了!”
“对不起!”林铃远在省城,她知道了自己遭遇徒增担惊受怕,徐建川解释道,“工地都是民工,不好借用他们的手机!”
“建川,我们现在这样也不是办法,爸讲了,你辞了工作到公司来!”
林铃爸是腾达集团董事长,主营房地产、药业、进口汽车销售,林铃大学毕业留在老爸的公司,徐建川没有进腾达集团,报名考选调生,分配到乡镇锻炼。
徐建川说:“林铃,既然我选择了走这条路,就得走下去,你给咱爸讲,一切都会好的!”
林铃说:“建川,爸对你的印象很好,经常叨念你,你还是来公司吧,爸需要你!”
“林铃,”徐建川认真道,“我对公司业务不熟悉,有姐、哥帮助爸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