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建川愣怔两、三秒时间,摇摇头,回过神,自己多喝了几杯酒,犯糊涂了,他连忙对小姑娘说:“对不起,我走错门了!”
徐建川边说话边往后退,退到门前拉开门,看门牌号,1218,没错呀,怎么回事?
小姑娘也在看徐建川,神色羞怯,有些慌乱,像是要对徐建川说没有走错门,可又不好说出口,神色尴尬,很不自在。
徐建川突然明白了,黄小彬给自己安排了暖被子的小姐。
黄小彬呀黄小彬,我们是铁哥们不错,可绝不是那种共同受贿、**的铁哥们,这样做怎么可以,徐建川埋怨的同时拨通黄小彬电话,要叫黄小彬把小姐打发去。
“我知道你要来电话!”黄小彬不让徐建川说话,嚷嚷道,“听我讲,你含冤受屈,心里屈憋,我叫个人给你愉悦心身,抚平创伤,啥也别说了,今晚就这么安排!”
“愉悦心身,抚平创伤也不应该这样子呀,我和林铃的事情你是知道的!”徐建川还是一嗓子嚷出来。
“林铃在你身边吗?你的身心创伤忍心让她过来抚平?”黄小彬理直气壮语气,“看到你萎缩不振的样子,就知道你这几天受了什么罪,干嘛还守身如玉?今晚你给我尽情欢愉,把晦气从身体内全部赶出去,抚平创伤要紧!你不是要干事业吗?干事业的人得有健康的身心,你把痛苦憋在心里,还干什么事业啊,早晚要出事!”
黄小彬话完电话收了线,徐建川赶紧把电话拨过去,对方已经关机。
徐建川手拿手机,内心好不埋怨黄小彬,黄小彬的话虽然也有一定的道理,但我徐建川是什么人他应该知道呀,平常间两人在一起从不做偷鸡摸狗的事情,这次居然动用小姐给我抚平创伤,这不是让我愧对林铃吗?不行,得把小姐赶出去!
林铃是徐建川大学同学,两人相亲相爱,徐建川大学毕业考取选调生进入体制,林铃则留在省城协助老爸打理公司,两人早有鱼水之欢,相约奋斗几年再说谈婚论嫁的事情。徐建川甘心情愿为林铃守身如玉,他才不会做对不起林铃的事情。何况徐建川身心健康坚毅,遭受小小挫折能让他萎缩不振?
徐建川拨不通黄小彬电话,转脸怒视小姐,手指门外:“出去,你给我出去!”
小姐原本是卯足劲应付先生折腾,没想到先生不要她,还赶她出门,她懵了,惊愕神情看着先生。
小姐进这个房间门时她只想到先生如狼似虎,用出种种手段弄得她七生九死,她还害怕自己坚持不过去,没想到先生不动手,反到要赶她出去,这给想象中的情形大相径庭。
就这样被先生赶走呀,被先生赶出去我怎么办,另一种害怕从生出小姐内心,她怯怯道:“先生,你要了我吧!”
“出去,你给我出去!”徐建川手指房间门,手臂不放下,声色俱厉:“再不出去我就报警!”
小姐听说报警,吓得膝盖一弯扑嗵跪地上,哭道:“先生,千万不要报警,被警察抓去我这辈子就完了!”
“你也知道被警察抓去一辈子完了呀,还不给我出去!”徐建川喝道,声色放缓了一些。
小姐害怕得要死样子看着徐建川,哭声哭气道:“不是我不出去,黑更半夜,我没有地方去!”
徐建川愣住了,小姐没有地方去,哪儿不是小姐的家,哪儿不是小姐的去处,怎么会没有地方去,他喝道:“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小姐惊恐道:“他们直接送我到这儿来的,我也不知道这是哪里!”
徐建川感到奇怪,问:“你是怎么来的?”
“他们用车把我接来的!”
“他们在哪里接你的?”
小姐不说话,看着徐建川,惶恐不安神情。
徐建川这才认真看小姐,小姐下巴尖尖,眼睛大大的,晶亮,透着不解风情的稚气;短发微黄,流海剪得整齐,一看就是学生;面呈菜色身体消瘦,分明是营养不良的表现;上身穿一件不合身的红色四季衣,下身牛仔裤,脚上穿着老式运动鞋,看得出来,小姐一身穿戴拣别人的。
徐建川心中巨震,难道是学生?
“说,他们是在哪里接你来的?”徐建川虎着脸问。
小姐看着徐建川,求情道:“我给他们讲好的,就这一次,过后他们把我送回去!”
徐建川拿出手机,做出要拨号的样子:“你不讲实话,我就报警!”
“我说我说,不要报警!”小姐听说报警,吓得身体发抖,脸变颜色,“他们在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