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下去。
小王秘书走进来,见张书记、白县长神色不对,想退出去,还是没有退出去,走到张书记旁边,小声道:“杨县长要见张书记!”
张书记不理睬小王秘书,小王秘书为难样子站在那里。
小王秘书难道看不出张书记有事?简直白做秘书了!白县长不由火起,眼睛瞪着小王秘书,不吭声。
小王秘书自然看懂了白县长的神色,但他也难啊,他也告诉了杨副县长,张书记、白县长在谈工作,可杨副县长坚持要找张书记。小王秘书忌惮杨副县长,杨副县长背景太过显赫,他也替张书记担心,不得不进来通报。
见小王秘书不走,白县长轻斥道:“出去!”
秘书,从某种角度讲是家奴,打狗看主人,何况是家奴,白县长如此申斥秘书已经犯忌,但他顾不得了,张书记女儿生死未卜,杨副县长要见张书记,张书记不便见,秘书不走,就有了逼宫的意思。
奴才逼主子见什么人,要么是混仗东西,要么是找到了新主子,白县长怎么不火起。
小王秘书见白县长发火,赶紧退出张书记办公室。
小王秘书刚离开,杨琼一步走进来,呵呵一笑:“书记、县长都在啊,正好我向二位领导汇报……”
“出去!”白县长一改平常间对杨琼温和样子,詈言厉色,“我是县长,你是副县长,请你尊重县长、尊重你自己!出去,马上出去!”
没有想到白县长如此凶狠,在这拼爹的年代、凭关系升职年代,白县长竟敢如此,他不是没把自己放在眼里,是没把老爸放在眼里。
杨琼见过那么多官,比白县长大的多着呢,说他们在自己面前唯唯诺诺不妥,但说他们在自己面前气焰收敛一点不过份,白县长要在自己面前冒冲男子汉,她可也不是好惹的,一样发得来脾气。
杨琼转念一想,自己要留在福祉县,在书记、县长面前发脾气可不是好事情,传出去影响不好,要是老爸知道了又要教育自己沉不住气。
唉,谁叫在官场混必须沉得住气呢,沉不住气就不要在官场混,白县长就沉不住气,该挪挪他的位子,让他知道乱发脾气是要付出代价的。
杨琼换着做检讨表情,微微低头小声道:“福祉县旅游大开发在即,我有工作给张书记、白县长请示,二位领导有事,改日再来,对不起,打扰了!”
张书记没有理睬杨琼,白县长更是怒目而视,杨琼转身离开张书记办公室。
杨琼走了,张书记、白县长四目凝视,杨琼不是要留下来吗?不是要赶走其中一人吗?两人发起威来,也不是好么好惹的。两人同时感觉到,搭档这么些年,这次算是从心底深处合作了一回。
徐建川小车以最快的速度冲到万峰山公路尽头,然后不顾山高路陡,跑步到达溶洞门厅。
溶洞门厅郑碧容等在那里,身边十来个人,见到徐建川慌忙迎上前。他们全是库区固沙、绿化工地民工,都熟悉,见到徐建川就像见到亲人一样,不过现在出了大事,都不敢露出欣喜之色。
想想就知道了,五十个护山队员,全是库区民工,是光明乡土生土长的农民,没有一点关系,被徐乡长提拔为吃国家饭的工作人员,还是执法工作人员,这对于五十名民工来讲,是何等的荣耀,
郑碧容眼睛红红的,显然哭过,女同志,爱流眼泪,她说:“徐乡长,全是我的责任,要是我一开始跟着进去,事情就不会发生!”
听说张小芷要考察溶洞,郑碧容吩咐秦小富,她要陪同一起去,护山队虽然也有几名女队员,但张小芷是张书记女儿,身份不一样,郑碧容要陪同考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谁知临时经济办有事耽搁,郑碧容处理完事情赶到万峰山溶洞,张小芷已经出事。
“谁也没有责任,赶快救人!”徐建川看看左右,问,“秦大叔他们呢?”
郑碧容眼泪大把大把的流出来,说:“秦大叔他们在洞里,一筹莫展,徐乡长……”
“快带我进洞!”徐建川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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