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拿不出征地、拆迁委托费,拓展公司一纸诉状告上去,我一样要吃官司!”周村长看着吴律师,忧心忡忡神情。
“周村长怎么还不明白,我之所以叫周村长委托拓展公司征地、拆迁,就是为了避开村民欠债!”吴律师看着周村长,到底是穷乡僻壤农民,胆小如鼠,给他指明道路,依然踌躇不前,“周村长不就担心村民的补偿费抵扣欠债吗,我告诉你吧,委托拓展公司征地、拆迁,周家村不仅可以获得更多的利益,还可以不让上面抵扣欠债,村民可以拿到补偿费!”
周村长五十几岁的人,这么些年来窝在周家村没有出过门,天下竟然有这样的好事,他觉得不可思议,村民欠债居然躲得过去,他说:“这事我与李书记商量下,请不请拓展公司明天回话!”
吴律师笑眯眯道:“还是文主任考虑得周全,要不然周家村土地征出去了、房屋拆迁了,休想得到一分钱!”
这话周村长听进去了,连连点头,朝内有人好办事,要不是周家有这个女婿,周家村还真不知道要弄成什么样子,他应和着说:“那是那是!”
小周把情况向郑碧容做了汇报,问:“郑队长,我现在做什么?”
郑碧容想想:“什么也不做,监视他们,他们有什么动静,立即向我报告!”
郑碧容电话收了线。考虑到事关重大,周家村不明真相,如果委托拓展公司征地、拆迁。村民至少损失百分之二十的补偿费,拓展公司还极有可能挟制村民要挟政府,给征地、拆迁和今后施工期间保持稳定极其不利,这事得告诉徐建川,她拨通徐建川电话。
电话接通,郑碧顾不得儿女情长、深深思念,讲了吴律师在周家村活动情况。着急道:“吴律师已经暴露嘴脸,唆使周家村委托拓展公司征地、拆迁。企图在征地、拆迁过程中挟制村民要挟政府,建川,这事该怎么办?”
徐建川想了想,说:“他们先在村民欠债上制造混乱。目的是控制征地、拆迁,从中牟取暴利,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们有可能找过钱书记,提出要乡政府委托他们征地、拆迁。”
郑碧容恍然大悟,是啊,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上面去呢?想想就知道拓展公司胃口之大了,一边接受村民委员会委托征地、拆迁,一边接受乡政府委托征地、拆迁。拓展公司却是左手换右手的征地、拆迁方式,豪饮鲸吞委托费,穷凶极恶贪婪至极。
“建川。还是你眼睛雪亮,一眼就看到了他们的阴谋诡计!”郑碧容赞赏无比。
徐建川嘿嘿道:“别表扬了,我也是瞎猜!”
“我的男人,怎么不表扬!”郑碧容听到徐建川磁性声音、想到那晚徐建川动自己时的情形,欲火焚身,情不自禁一声**。
“怎么了。郑姐!”徐建川恰恰听到了郑碧容**,忙关切问。
郑碧容愣怔下。心说傻小子,不体恤人家,还好意思问:“都是你!”
听郑碧容斥责自己,徐建川一下子懂起了,那晚过后,自己连亲吻下郑碧容的机会都没有,人家有意见了,他嘿嘿一笑,道:“回来前我给你电话,你回县城来!”
“坏小子,征地、拆迁都卡壳了,还有这个闲心!”郑碧容感觉血液潮涌,身体发热,头晕目眩,身体仿佛要融化了似的。
没与徐建川发生事情前,郑碧容生理反应从来没有过这么强烈,自从与徐建川有那么回事后,她才知道少妇的日子是多么的熬煎,她明白自己,一切都因为想念徐建川所至。
“征地、拆迁不过一桩小事,只要找到症结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徐建川不以为然语气,接着认真道,“回来第一眼见到郑姐才是大事,郑姐可不要忘了在县城等我呀!”
“建川,好想你!”郑碧容感到身体哆嗦,竟然说不出话来。
“我也是!”徐建川放低声音,“恨不能现在飞回国,消融在郑姐身体!”
郑碧容是成熟少妇,性格豪放,与徐建川煲电话直露并不隐讳,尽情享受分离之念,两人煲了好一阵电话才依依不舍收线。
电话收线后,郑碧容回忆与徐建川通话时他讲的征地、拆迁时语气,别看征地、拆迁陷入困境,她确信,只要他回来所有问题迎刃而解。
郑碧容有信心,徐建川她不是不了解,他有无穷无尽计谋、使不完的办法,让一切费尽心机搞阴谋诡计的人溃败在他的面前。
徐建川究竟用什么办法化解征地、拆迁危机,郑碧容没有问、徐建川也没有讲,郑碧容不问也放心,徐建川没有放在心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