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书记、周村长见吴律师脸色不好看,心怀惴惴,吴律师给周家村维权,两人有求于吴律师,特别小心。
李书记、周村长虽说被酒灌得头晕,但还是把握得住自己,吴律师态度虽说倨傲,但对两人还是可以,接到县城好吃、好喝,还讲了晚上商量委托征地、拆迁的事情,合同签订后拓展公司另有份子。
份子是什么意思李书记、周村长也懂,说穿了给的好处费。
李书记、周村长商量好了,只要拓展公司写个书面承诺,周家村补偿费不抵扣欠债,能够拿到现款,就用百分之二十作为征地、拆迁委托费委托拓展公司代表周家村征地、拆迁。
李书记、周村长醉眼惺忪,毕竟征地、拆迁是大事,两人看着吴律师,小心询问神情。
吴律师沉默好一阵,才抬头看着两人,满脸狐疑表情问:“情况有变,你们一点也不知道?”
李书记、周村长对望下,回脸看着吴律师,情况有变,没听说啊,两人不说话,头摇得给货郎鼓似的。
吴律师叹声气,不无惋惜语气道:“原本我是给你们维权,可现在没法给你们维权了,你们回去吧,好好守住薄田瘦土过原来的日子!”
李书记、周村长大惊,周家村征地、拆迁两人知道自己不能左右,别看现在李副书记拿着周家村没有办法。上面要动周家村很容易,现在的关键是能够得到补偿费,因此。李书记、周村长迫切需要与拓展公司合作拿到补偿费,不然补偿费完全有可能被上面抵扣欠债。
李书记神情惊愕,说:“吴律师,我们来时给村民讲得好好的,用征地、拆迁总额的百分之二十委托拓展公司征地、拆迁,拓展公司怎么就要终止与周家村的合作呢?”
吴律师不屑眼神看着两人,说:“你以为公路非得从周家村经过啊。电站南北公路大通道从谁的地盘上过谁受益,这可是谁都看得明白的事情。你们旁边是李家村吧,今天李家村的书记、村长找到钱书记,说周家村不愿意公路从他们村经过,李家村愿意公路从他们村经过。还许诺说,只要公路从李家村经过,村民不提欠债的事情,连征地、拆迁补充偿费也不要!”
“什么!”李书记、周村长大惊,随即失色,两人忽的从餐椅上弹起身体,公路真的不从周村经过,麻烦事情到是没有了,可周家村满山遍野的荒芜土地送人也没人要。破房靠什么拆迁,补偿费从何而来,村里人靠什么致富。两人怔怔的看着吴律师,不知所以。
吴律师瞧不起两人眼神道:“叫我怎么说你们呢,只顾眼前利益,没有长远打算,千年不逢的机遇丢失在你两人手里,好了。吃完饭大家休息,明早你两回村去!”
吴律师都下逐客令了。两人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李书记忙说:“吴律师,我们真诚给拓展公司合作,你讲的情况是不是有误,李家村挨着周家村,如果有什么动静我们多少也应该听到一些风声!”
“煮熟的鸭子都飞了,你们就别再说没听到风声了!”吴律师生气表情道,“所谓眼观八方耳听四方,你们的眼睛只看得到周家村,怎么知道李家村在打公路的主意呢!”
吴律师讲得有道理,李书记看向周村长,说:“周村长,你亲家在李家村,快打个电话问问!”
周村长回过神,涉及到全村和自己的利益,得赶紧问,手机普及,要问事情十分方便,他拿出手机拨了亲家电话。
电话接通,两亲家寒暄两句周村长问:“你们村在准备修公路的事情啊!”
“是啊!”亲家在电话那边说,“你们村因为欠债问题扯不清,不让公路经过,我们村上的书记、村长找到钱书记,钱书记同意公路从我们村经过,这不,大家正在村委会签字,明天把一早把申请送给钱书记!”
事情一下子就清楚了,周村长电话收了线,看着吴大律师:“吴律师,这事……”
“你们呀,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吴律师恨恨道。
李副书记见吴律师责怪村上,说道:“要不是欠债,也不至于弄成这个地步!”
“你们既然喜欢两手空空,那就由你们去!”吴律师也不客气。
周村长小心翼翼道:“吴律师,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你尽管说,我们照办就是了!”
吴律师想想,说:“乘乡政府还没有做出决定,村里与拓展公司把委托合同签了,钱书记要是答应李家村,我可以从法律角度替你们维权,拓展公司也要出面找领导,纠正钱书记的错误行为!”
周村长目光看向李书记,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