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是杨县长!”袁力行的话有如一声炸雷在王经理头顶炸开,王经理大惊失色,突然间恐惧到了极点,他呆呆的看着袁力行,魂飞魄散,人跑了魂的样子。
“老子话给人带到了,跑不跑由你,一会儿公安局人来了,扒你的皮、抽你的筋,没有人救得了你!”袁力行话完转身离去。
袁力行转身走了,王经理的灵魂已经给吓跑了,可肉身还没有跑,还傻愣在原地。
王经理魂飞魄散,内心恐惧到了极点,正好杨琼犀利目光射向王经理,王经理见到杨琼目光,仿佛遭遇一剑穿心,肝胆碎裂。
“麻麻呀!”王经理一声惊叫,像突然看见杀神一样散开脚丫子跑路逃命。
王经理虽说是黑社会小头目,平常间带领一众娄罗出现在征地、拆迁现场,指挥一众人打打杀杀,威风凛凛,此时他逃跑时白白胖胖身体赘肉抖动,样子并不凶恶,还略有些经不得折磨的文弱书生样子。
王经理撒开脚丫子没命逃跑,他浑身赘肉双腿粗短,即便前后腿交换得风车一样迅疾,也跑不有多快。
“有人跑了!有人跑了!”有人大声叫喊。
“抓住他,抓住他!”有人吼叫起来。
王经理害怕啊,害怕有人追赶、害怕飞镖飞来,他边跑边回头看,并没有看到有人追赶,从距离看,应该跑出了飞镖飞行距离,他放心了,没命往前逃跑。
突然,前方警灯闪烁、警笛嘶叫。以前看见警灯、听到警笛王经理好不高兴,麻痹的一众暴民,给老子抓了抓了的,看他麻你们不把地给老子拿出来、不把房了给老子拆了!
今天听到警笛、看到警灯,王经理肉跳心惊。以前警察和自己是穿连裆裤的亲兄弟。今天警察变成了猫猫、自己变成了耗子!
同样的警察、同样的王经理、同样的事情,怎么突然间就两回事了呢?王经理突然想起原因,自己被小娘们甩了耳巴子,霉运缠上自己。霉运缠上自己要十年才离开,麻痹的,这耳巴子给甩得。霉运立现。
王经理见警车迎面驶过来,以前见到警车王经理就伸出手臂夸张样子大挥特挥,大声呼叫,我在这儿呢!看他样子,就给个好大的人物似的。
现在王经理看到警车就像是耗子见到黑猫警长一样的恐惧。前面有吃耗子的黑猫警察,他不敢顺着乡村小公路迎面给警车跑过去,自己要把杨县长抓去做大婆子、县长秘书做小婆子,还要当众扒光两人的身体,他害怕啊,害怕警察抓住自己,剥他的皮、抽他的筋。
王经理顾不得那么多了,赶紧跳下公路。在田埂上跌跌撞撞向前跑去。
所有人都看着王经理逃跑,跑得摇摇晃晃,浑身赘肉抖动。由于平时缺乏锻炼,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比一般人快步走也快不到那儿去。
王经理跑上田埂,田埂狭窄,坷坎不平,他双腿战战兢兢、身体东倒西歪。好几次差点儿就摔倒进水田里。
山区冬季的水田蓄满水,水面结了一层薄薄的冰。水深齐大腿,人若摔进水田。冰水湿透衣服,双腿陷入淤泥,人从水田里爬起来,寒风一吹,湿透的衣服立即结冰,那个的冷哪,比刀子割肉皮还要疼,想想就知道了,人若是真摔进水田里,那可不是一般想象的痛苦遭遇。
王经理身穿羽绒衣,毛皮鞋,戴着耳罩,真要摔进水田里,够他喝一壶的了。
杨琼站在徐建川旁边,心里愤恨,她今天算是够倒霉的了,遇到个黑社会流氓分子,居然要把她抓回去做大婆子、小单做小婆子,她哪儿受过这个样的污辱,更不堪的是,黑社会流氓分子还声称当众扒光自己身体,这个该挨千刀万剐的黑社会流氓分子,她是食其肉、喝其血也不解心头之恨。
杨琼看着跑在田埂上的黑社会流氓分了,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杨琼没有想到徐建川要放掉黑社会流氓分子,她以为徐建川要严惩黑社会流氓分子,没想到徐建川竟然放人。
杨琼就站在徐建川身边,目光何其敏锐,见徐建川面现一丝诡诈微笑,叫个人到身旁,讲了几句悄悄话,那人面现难色,徐建川对那人吹胡子瞪眼睛,那人赶紧去把黑社会流氓分子放掉。
有人要去追、有人要使飞镖射黑社会流氓分子,都被徐建川使眼神制止。
徐建川所作所为被杨琼看在眼里,光天化日,徐建川公然放掉黑社会流氓分子,无视党纪国法,形同与黑社会流氓分子共同犯罪。
杨琼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难道黑社分流氓分子给徐建川有什么关系?今天黑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