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建川抓住契机,看向杨琼,没心没肺样子嬉笑道:“杨县长,基层工作还是好玩啊,抓犯罪分子一样可以欣赏到轻喜剧!”
杨琼心说,喜剧,我看是闹剧!她美眸一瞪、俏脸一沉,冷冷道:“少给我嬉皮笑脸,今天要是跑了犯罪分子,私下放走犯罪分子是什么性质,你应该知道要接受什么处理!”
“犯罪分子在光明乡作案跑得了吗?”徐建川嘿嘿一笑,开怀道,“杨县长亲自看见了,没动用一个警力,几十个身带凶器的犯罪嫌疑人束手就擒,犯罪分了头目想逃跑,光明乡计生办主任手到擒来,杨县长,我到要看看,谁还敢在光明乡违法犯罪!”
杨琼看着徐建川,这小子真还有点能耐,她是明白人,今天的事情随便发生在那个乡镇,都不可能这样轻易解决,且结尾还带喜剧性,也只有徐建川才导演得出来,不能不说,徐建川是人才,真正的人才,大人才。
杨琼内心更加高看徐建川,然而,爱恨却在交替上升,她意识到,自己不能没有徐建川,必须要徐建川成为自己的人。
“报告杨县长!”吴局长跑过来,向杨琼立正、敬礼。
袁力行在追赶王经理时吴局长率队风风火火赶来,吴局长赶来立即收拾现场。
“讲!”杨琼站在原地,气场实足,看上去完全是指挥若定的县长。
“经清理现场,”吴局长立正姿势报告,声音宏亮,“抓获犯罪嫌疑人三十八名。缴获弓弩四只,收缴各类凶器四十二件,据初步审讯,犯罪嫌疑人窜至李家村,大肆破坏环境。非法租用土地,恫吓、恐骇村民,行为极其恶劣,已经涉嫌黑社会团伙犯罪!”
杨琼问:“既然涉嫌黑社会团伙犯罪,公安局如何处治?”
吴局长说:“对涉嫌犯罪嫌疑人采取强制措施!”
“好吧!”杨琼道,“侦破过程中的案情随时向我报告!”
“是。杨县长!”吴局长向杨琼一个敬礼,回转身大声喝道,“把犯罪嫌疑人押上车!”
现场忙碌起来,铐的给犯罪嫌疑人上铐子,押的押解犯罪嫌疑人上车。没有人说话,连看热闹的村民都没有人说话,可一个个心里都在说,抓得好,要不是徐乡长,还不知道我们要吃多少亏!
这几天村民担心害怕啊,他们的狗被杀了、鸡被抓了,没有人敢声张。吃哑巴亏,他们害怕啊,那些红眼睛、绿头发人。个个是魔鬼,说是租地,其实是在抢人。
现在好了,一网打尽,可是李家村人还是担心,没有搞旅游大开发时。李家村平静如古井,搞旅游大开发。犯罪分子就盯上了,真那样的话。还不如不搞旅游开发,李家村人一代又一代、世世代代可过惯了平静的日子。
“徐乡长,我把犯罪嫌疑人抓来了!”袁力行押着王经理向徐建川复命。
大冬天的,天寒地冻,袁力行两次摔进田里,浑身湿透,冻得身体哆嗦,面色青黑,他的声音不大,在颤抖,牙齿打架,严重影响发音,声音失真,话都说不清楚了。
众人望过去,只见两只落汤鸡、也可以说是落水狗,当然,也可以看着是冰冻狗、冰冻鸡向徐建川走过来。
王经理浑身泥水,光着脚,头发直往下滴水,裤子上全是水和淤泥,身上的羽绒衣不见了,浑身冒着蒸汽,嘴巴哆嗦,面色青黑,走在袁力行前面,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冷冻原因造成的,身体战战兢兢。
袁力行走在王经理后面,嘴巴打着哆嗦,身体战战兢兢,头脸鼻子都是泥水,几乎看不出人的样子,不过他身体还算打得直,押解怀孕妇女流产的凶狠样子到还在,不过形象看上去可笑滑稽。
袁力行今天算立大功了,都冻成这个样子,还叫喊得出来徐乡长,还押着犯罪嫌疑人前来复命,徐建川心忖,得好好对待袁力行才是。
徐建川看眼杨琼,杨琼立即看出了徐建川的意思,她看眼吴局长,吴局长立即毕恭毕敬。
徐建川见杨琼配合自己,小跑直奔袁力行,边跑边脱下自己羽绒衣,跑到袁力行身旁忙把自己的羽绒衣披上袁力行身体。
袁力行受宠若惊,含混不清道:“徐乡长,别别别别……”
杨琼走向前,好听的嗓子喊出来:“谁给英雄送衣服来!”
县长一嗓子,响应者众,我!我!我!工、农、商、学、兵、干、群,许多人边脱衣服边跑过来。
众人谁不聪明,这是一个表现社会,要想进步必须得表现,才能体现出自己的先进性,县长面前有表现机会,不表现更待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