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建川停住话,看着三人:“风景区建设,钱成为工作重点中的重点、中心中的中心,作为乡长,我有义不容辞的责任,因此,最近一段时间,我要跑外面拉钱,乡政府的工作分不出身过问!”
楚云飞愣在那里,他何等的聪明,意识到徐建川要利用乡长职位拉拢人,这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从来都是钱物收买人、从来官帽子都是用来卖钱,徐建川要拿出官帽子收买人万能重生系统。
楚云飞看着李副书记、岳副乡长、袁力行,迅速得出结论,徐建建川要把乡长某些权力交给李副书记。
用组织给他的官帽子收买人心,徐建川也太奇葩了,官场上争得死去活来的官帽子,他另有用途,私自拿出去送人,这么大的人情,谁人跟着他不死心踏地?楚云飞目光盯着徐建川,恨意实足,面色狰狞。
徐建川才不管楚云飞的脸色,认真道:“我短时间不在乡政府没有关系,长时间不在乡政府恐怕要出问题,光明乡情况复杂,没有德高望重的同志把握大局、主导工作怎么可以……”
麻痹的徐建川,你丫的懂得什么叫德高望重?组织叫谁做老大,谁就德高望重,你丫的有资格认定谁德高望重?
你丫的要离开光明乡去你丫的,不管离开多久,有老子镇着,地球一样自转、公转,天垮不下来、地不会塌陷!
老子是书记,光明乡有老子在就足够了,没有谁他麻的德高望重!
你丫以为是谁呀,不过老子领导下的乡长。老子代表组织在这里执政,你丫的想把乡长权力交给谁就交给谁,老子坚决制止!
徐建川才不管楚云飞的脸色,说:“今天召开乡长办公会,邀请楚书记、李书记参加。党委、政府原本就一个领导班子的领导同志,只不过各自分工不同而已,除开我自己,我意见在在座四位同志中找一个德高望重的同志担当乡长工作,理直气壮把乡政府的工作抓起来!”
徐建川的话讲得清楚明白,要在四个同志中找一个德高望重的同志担任乡长工作。四人中包括楚云飞。也就是说。四人中只有德高亡望重的同志才能代理乡长工作,楚云飞如果不德高望重,也不能代理乡长工作。
徐建川小子够狠的。
徐建川话出口,几个人露出惊讶神色,徐建川果真是奇葩。他曾绞尽脑汁、用尽心机、极尽凶险,硬是把乡长帽子从楚云飞头上抢到手,现在却找个借口要把乡长帽子拱手送人。
乡长,可是权力呀!
为了争得权力,谁人不跑官要官,行贿受贿,不惜血拼,不避美色。阿谀奉承,投机钻营,白猫黑猫。咬到官帽子就是好猫,以丢掉官帽子为耻、得到官帽子为荣,乌七八糟行径只不过是特色社会特殊手段而已,没什么可鄙可耻的。
可现徐建川太没有把官帽子当成官帽子了,把官帽子从自己头上摘下来,随便送人。轻飘飘的样子,没有这个道理。
楚云飞看着徐建川。瞪大的眼睛都绿了,光明乡的乡长原本是组织给自己的。被徐建川活生生抢了去,现在拱手送人,就像一个小孩子,抢了一个小孩子的玩具,转手却把玩具送给另一个小孩子,气都得让他给气死!
光明乡的乡长可是老子的位子,你丫的过把瘾不要了,就可以随便送人?老子是书记嗳,在光明乡执政,乡长原本就是老子的,你丫的不要了也该物归原主,就算不物归原主也应该由老子安排谁接任乡长工作,由着你丫的做人情送人!
楚云飞心里那个的抓狂啊,你丫的要出去拉二十个亿搞风景区建设去你丫的,老子做书记正好笼络人心,争取干群,削弱你丫的权力,牢牢掌控光明乡权力。
谁能想到,徐建川一肚子的花花肠子,把乡长拱手送给他人。徐建川出去拉钱,乡长成为空头帽子,自己正好一统天下、一手遮天,然而若有他人戴上徐建川的空头乡长帽子,转眼间变成有力武器给自己抗衡,楚云飞气得一肚子狗血吐不出来。
楚云飞恨眼瞪着李副书记、岳副乡长、袁力行三人,无须猜测,楚云飞明白徐建川要把乡长送给李副书记都市藏真。
李副书记论知识与自己只不过一桶水与一勺子水的关系,然而官场往往不是靠知识取胜,小聪明、小计谋看似上不得厅堂,却足以能够左右局势。
楚云飞突然间发现,自己给楚云飞斗,即便斗败了,还可以说“不是我无能,是徐建川太狡猾了”,虽败犹荣。可现在徐建川闪在一边,让自己的副书记给自己斗,李副书记的小九九、小计谋楚云飞也清楚一些,自己给他对掐,掐不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