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语塞,气得吐狗血。
“请楚书记自重,如果再在乡长办公会上胡搅蛮缠,别怪我把你哄出去!”徐建川声音不大,目光逼视楚云飞,锋利如刀刃。
徐建川可是说到做到的人,自己上任书记第一天他当真把自己哄出乡长办公会,那可是福祉县重大新闻。重大新闻事小,关键是一个县上上下下的人都不管是非曲直、只把自己看着无能,被乡长撵出乡长办公会,自己今后在体制内怎么有立锥之地。
见徐建川有恃无恐,如此有底气,说穿了他身后有白书记,也有杨县长急功近利的原因。都以为徐建川能拉回来二十个亿,二十个亿是福祉县的一切的一切、重点的重点、中心的中心,围绕一切的一切、重点的重点、中心的中心,可以不分黑白、不坚持原则、没有人会支持自己,徐建川拉不回来二十个亿,责任反到赖在自己身上,事情闹大了挨虐的还是自己,楚云飞内心先虚了,不敢再坚持自己的意见。
楚云飞铁青着脸,紧皱眉头,布满血液丝的眼睛瞪着徐建川,神色恐惧。他祈求用形色逼退徐建川,可他知道,自己再装出多么凶恶的样子对徐建川也没有威慑力,仿佛一只狗远远的对猎物狂吠,只是嚷嚷而已,没有实质性的猎取意义。
徐建川见楚云飞不说话,回脸面对岳副乡长:“岳乡长,你对李书记代行乡长工作谈谈意见吧!”
岳副乡长内心好想代行乡长工作,他做了几年副乡长,有资格代行乡长工作,且目前乡政府只有他一个副乡长,没有人给他竞争,按理说应该他代行,然而徐建川不叫他代行,可见徐建川不信任自己。既然不信任自己,自己就有必要反对,但是,岳副乡长知道身为书记的楚云飞都无法阻止徐建川的决定,自己身为副乡长,拿什么权力阻止徐建川的决定?又有什么能力阻止得了徐建川的决定?
岳副乡长暗自叹息,谁叫自己以前不像李副书记那样旗帜鲜明的站在徐建川一边,他意识到,自己缺乏李书记的胆识和洞察力。
岳副乡长想透彻了这一点,说:“我同意李书记代行乡长工作!”
徐建川回脸袁力行:“袁乡长,你的意见呢?”
袁力行说:“李书记长期在光明乡工作,了解乡情,德高望重,代行乡长分管土地工时坚持原则有目共睹,完全有能力代行乡长工作!”
徐建川目光这才转向李副书记:“李书记,岳乡长、袁乡长意见给我一致,你最有资格代行乡长工作,我征求你的意见,在我离开乡政府期间,你愿不愿意代行乡政府乡长工作?”
李副书记亲眼目睹徐建川为让他代行乡长工作所受到的阻力,也看到了徐建川的面临的风险,同时看到了袁力行对自己的支持、岳副乡长逼不得已的态度,更重要的是,他看到了楚云飞根本就不愿意自己代行乡长工作。
去你麻的楚云飞,论资格老子早就应该做乡长、书记,你他麻不要老子代行乡长工作,老子就是要代行,看你麻麻的把老子的球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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