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子、乡长权力,而是讲交给李副书记乡长工作,乡长把乡长的工作交给同级党委副书记暂且代理,另当别论。
打法律、法规擦边球,体制内人不仅会,还玩得熟稔,这也难怪,体制内可以玩擦边球的地方太多,不然怎么会出现那么多的*官员。
楚云飞阴着脸,闷声道:“他狡猾就狡猾在这里,不讲交给李书记乡长位子、乡长权力,只讲李书记暂代乡长工作,无隙可击!”
“那也不行!”楚晋升霸道语气道,“只有坐在乡长位子上才能行驶乡长权力,只有拥有乡长权力才能行使乡长工作,他想把乡长工作交给谁就交给谁,没有那么容易!”
“二叔……”楚云飞苦着脸。
“这不是小事,按照你们官场的说法是大是大非问题,是原则问题,路线问题,政治问题,做官就得讲政治,小杂种不讲政治,你立即把事情给他狗日的闹开!”楚晋升怒不可遏,大吼大叫起来。
看着楚晋升愤怒样子,楚云飞苦着脸,摇摇头。他内心清楚得很,徐建川把乡长拱手送给李副书记,不管是送乡长位子、送乡长权力、还是送乡长工作。都就那么回事,可是。要认起真来,说法不同结果却完全不同,这就给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一个道理。
这事若是闹开,白书记若是认可李副书记暂代乡长职务,不仅便宜了徐建川、还便宜了李副书记,其结果是自己给李副书记的对掐战争全面拉开,真那样的话,自己没有尝到书记的甜头。反到是吞咽乡长的苦果,实在是不值得。因此,楚云飞觉得这事还是不闹开为好,先找杨琼汇报,然后逐级向上反映。
“老子是政协常委,明天老子就去政协,问问政协那些老干部,有没有拿乡长随便送人的政策、法律依据!老子还要去人大,问问人大,乡长是不是乡人民代表选举产生的?乡长帽子是不是自己可以摘下来随便戴在另一个人头上。另一个人是不是就可以行驶乡长权力?”楚晋升怒目圆睁,虽然没有面对徐建川,也要与徐建川势不两立的样子。
“二叔。这事我认为还得缓一缓!”楚云飞看着楚晋升,认真道,“徐建川诡计多端,他把工作交给李书记前是不是事前请示过白书记也很难说,况且某个领导较长时间不能工作,由另一个领导代行工作也是允许的,我觉得,这事最好不要闹出面,先由我向组织反映。如果组织也认为徐建川这事犯了原则性、政治性错误,二叔再在政协、人大弹劾不迟!”
楚晋升愣怔着。楚云飞讲得有道理,这事先就闹出去。事前白书记知道这事,出来应承,自己不就栽进坑里去了吗?
白书记可是一县顶天的官,楚晋升也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就他目前的实力,给谁对着干都可以,唯独不能与白书记对着干。
楚晋升明白自己,想要给白书记斗,实力太过悬殊,斗不起。
楚晋升看得清楚福祉县政坛局势,这次人事调整,杨琼没有斗过白书记,楚云飞明摆着是杨琼的人,最终也只得个空头乡党委书记。
明明是光明乡旅游大开发的权利,白书记稍稍动下手腕,就被徐建川带去风景区旅游管理局,光明乡在福祉县旅游大开发上所做的努力,全成了嫁衣随徐建川、钱大明带了去。白书记可以让权利跟着小杂种去,也可以让小杂种把乡长工作交给李副书记,楚晋升愤怒过后,冷静分析。
楚晋升看着楚云飞,知侄子莫如自己,楚云飞之所以不叫闹开,还有一个根本原因,身为乡党委书记,人事安排是书记的权力,乡长这么重要的工作,楚云飞根本就够不着安排,这样的事情闹出去,别人在议论徐建川太霸道的同时,也要议论楚云飞无能。
舆论可以杀人,楚云飞是男人,一旦被上下左右认为是无能男人,楚云飞还怎么在官场混?
楚晋升想到这里,缓减下情绪,说:“徐建川要出去拉投资商,他是着急了,事到临头得保官帽子!”
“只怕是他在搞什么阴谋诡计!”楚云飞太了解徐建川,他知道徐建川从不打无准备之战,他不相信徐建川出去拉投资商,真的是漫无目的大海捞针,撞大运,去捡天上可能掉下的馅饼。
楚晋升冷静下来后,感觉到徐建川实在是难以对付,不过想到自己有底牌,仍然不服气语气道:“徐建川篡夺乡长之所以得手、这次又侥幸搞到风景区旅游管理局局长职务,凭的是他的运气、手腕和关系!这次情况不同了,这次要的是真金白银,二十个亿,不是小杂种想拉就拉得来的,就算拉来了,还不知道人家愿不愿意投在万峰山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