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反应过来,徐建川是不是给张小芷睡在一张床上了?
楚晋升神色怔怔,楚云飞曾追求过张小芷,徐建川搅局好事不成,楚云飞受到极大打击,现在见徐建川与张小芷同处一室,于是生出捉奸之心。
楚晋升摇摇头,侄子还是被仇恨蒙住了眼睛,张小芷云英未嫁、徐建川虽说公开女朋友是河西省首富千金,但两人并不是夫妻,他有选择女朋友的权利,即便他要脚踏两只船,也犯不着谁的事,捉奸之事不可行。
楚晋升还有顾虑,张发奎虽然不是福祉县县委书记,但他是永宁市政协副主席,别看他那个政协副主席没有多少权利,如果要用政协副主席地位护犊,权力绰绰有余,捉奸张小芷,并不能致徐建川为死地,惹怒张发奎,让张发奎盯上自己,实属不明智之举。
楚晋升是明白人,你把张小芷搞得没脸见人,张发奎动用关系查处自己的黑恶势力行为,生活在人组成的社会,只要你肯树敌,车吃炮。炮轰马,马却踩着车。
现在就这样,下级官员惹火了上级官员。查你贪腐,一查一个准;企业家惹火官员。查你黑社会,一查一个准。
社会就这样,牵牵连连复复杂杂,说你是也是、说你不是也不是,有大框框摆放在那里,没有明确的鉴定,要把谁框进去,找出几件证据还不容易?
楚晋升说:“云飞呀。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也有恨,但是,这事不能鲁莽,要考虑后果,谨慎行事!”
二叔可是睚眦必报之人,他怎么叫自己不能鲁莽,要考虑后果,谨慎行事?楚云飞不禁暗自叹息,到底不是自己父亲。不是他的亲犊子,关键时刻考虑自己太多,对自己关心毕竟有限。
没有二叔帮助。机会将白白失去,沮丧情绪潮涌般上心来,楚云飞摇摇头,他知道自己不能像楚云鹏、楚云志那样强迫二叔做什么,他仅是侄子。
楚云飞恳求语气道:“二叔,放弃今天的机会,恐怕要扳倒徐建川就难了!”
“云飞,扳倒徐建川的前提是保存自己,绝不是玉石俱焚!”楚晋升一字一句。
楚云飞愣了愣。突然醒悟过来,自己没有讲女人是谁。显然二叔以为女人是张小芷、或林铃,他说:“二叔。女人是郑碧容!”
“什么!”楚晋升惊讶不已,突然一个鹞子翻身从床铺上坐起来,他万万没有想到,女人竟然是郑碧容,急切问,“你说是那个军婚郑碧容?”
“是,二叔!”见楚晋升语气大变,楚云飞肯定道,“我亲眼所见,他和郑碧容进了县政府招待所九二0房间,我去到九二0房间门前,亲耳听到两人苟且声音!”
“他两人怎么会搞在一起?”楚晋升还是不很相信,在任何人眼里,两人差距大,不般配,不应该有一腿。
“二叔,我曾听过有人私下议论,也认为狗男女不可能勾搭成奸,可今晚是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千真万确,我现在就在客房部大楼前,九二0房间亮着灯光,狗男女正在行苟且之事!”楚云飞担心二叔不相信,言之凿凿语气。
“徐建川狡猾多端,会不会有什么阴谋诡计?”楚晋升擅长阴谋诡计,虽然他没有与徐建川直接交过锋,但几次交锋都惨败在徐建川手里,他不相信这么容易就致徐建川于死地,他心眼极多,还在质疑。
“不会的二叔!”楚云飞也说不出这是不是阴谋诡计的理由,着急道,“这次绝对不是什么阴谋诡计,他们以为,夜半三更,月黑风高,不会有人看到他们的龌龊事情,谁知上天有眼,让我亲眼目睹他们的奸情!”
“你是怎么看到的?”楚晋升可不是随便相信人的,楚云飞的话一样不会轻易相信,这怪不得楚晋升极为小心,几次被徐建川击败,学乖了。
楚云飞渐渐冷静下来,说话也不是那么急迫了,他说:“今晚我去杨县长那里汇报徐建川把乡长拱手送人的事情,杨县长听后认为事情严重,叫我向曲书记反映。我把曲书记请到瑶池,情况反映后回家,走到去县政府招待那条街时,见一辆白色面包车驶过来,径直驶向县政府招待所。我看是护山队的车,平常间也听说过些徐建川与郑碧的风声,于是跟了去。没想果真是狗男女,两人喝醉了……”
“喝醉了?”楚晋升打断楚云飞的话,问。
“郑碧容提拔风景区旅游管理局副局长,李书记今晚给郑碧容饯行!”楚云飞解释。
“你确信狗男女在九二0房间?”楚晋生已经完全相信楚云飞的话了,他之所以问,完全处于狡猾本能。
“二叔!”楚云飞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