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二突然看见张全友,睁大惊恐眼睛,毛发倒竖,身体僵在门前,大惊失色。
张全友习武之人,虽说体制内人,黑道吃喋血饭人谁不认识,张全友出现在房间,肖二第一感觉被楚晋升给坑了!
肖二回过神,啊的惊叫,压根没看见房间里怎么回事,转身没命往电梯跑去。
跑到电梯门前,见电梯显示数字在一楼,转身没命跑向楼梯阶,咚咚咚咚……楼梯阶脚步声放大共鸣,仿佛钢钵滚下山谷的回声。
肖二害怕张全友追上来,两人从楼梯阶夺路逃命而去。
房间尘烟散去,四个人全被打倒在地。
四人稀里糊涂突入房间,捉奸不成反挨揍,到现在也没弄清楚怎么回事。
四人可是捉奸捉惯了的,每一次捉奸,狗男女吓得先是惊叫,接着求饶,然后瑟瑟发抖,哭求,大哥饶了我们吧!叫声好悲切!
淫妇更是乱了方寸,惶恐畏惧,声声恳求:“大哥大哥,只要你放我一马,要我做什么也愿意!”
看淫妇苦苦哀求的样子,只要不把她曝光、不把她扔上大街,放她一马,捉奸人这时轮她麻一回,只要能保住名声,她也会忍气吞声。
捉奸,古往今来正义之举,道德大旗猎猎,狗男女无耻,岂有反抗之理,只有挨虐的份,因此,捉奸从来都是大张旗鼓,无往而不胜,没有人会想到捉奸吃亏。
现在捉奸吃大亏,四人被打倒在房间、两人慌乱中逃命,捉奸捉成这个样子,古往今来应该是第一次。
四个人被打倒在地板上,这才看清楚是张全友在房间。
张全友是什么人啊。别说四个人丝毫没有想到过捉奸挨打毫无防备,就算是四个人当街一站摆开架式,做足准备要想打赢张全友也是痴心妄想。
四个人清楚自己根底。根本就经不住张全友一拳一脚,更何况四个人挨了重击倒在地上徐建川再上前补充拳脚。四个人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
张全友见四个人倒在地妈啊娘啊的叫过不停,他走到一个人面前,抓起那人前衣襟像提小鸡一样把那人提起来:“你他麻叫得响,老子就问你!”
见张全友动手,那人立即噤声,其他三人也噤若寒蝉,不敢出声。
“讲,谁叫你们来的!”张全友面色狰狞。目光喷火,一付要吃人的样子。
那人吓得倒抽寒气,稍一迟疑,张全友很不耐烦样子一拳击在那人脸颊上,那人张嘴吐出一口血水,一颗大牙从嘴巴里飞出来,红、白景象骇人。
那人直哆嗦身体,说不出话来,张全友把那人扔在地上,向另一个人走去。
另一个人惊恐万状。大声道:“肖二叫我们来的!”
张全友蹲下身体,扯着那人的头发喝道:“肖二叫你们过来干什么?”
那人痛苦着脸:“叫我们捉奸,说好事成给五百元!”
张全友目光看向徐建川。瞪着眼睛,神色恼怒:听到了吧,都被人捉奸了,还有什么话好讲!
徐建川面色有些不自在,都是自己惹得祸,差点儿身败名裂,想起这事就胆寒。
那人老实招供,张全友没有打那人,站起身走向另一个人。
张全友现在的样子在四个人眼里就是魔鬼。那人见张全友向走到他面前,忙说:“肖二叫我们先拍照、摄像。然后打人,叫不要打出人命。打断他们的肋骨、手臂、大腿,伤筋动骨,把他们打残废!”
张全友突然扯起那人的手臂,忽的一扭,咔嚓,那人手臂竟然活活被扭断。
张全友怒道:“你们都看到了吧,这就叫伤筋动骨,你们还想不想要伤筋动骨!”
“妈呀,痛死我了!”那人痛得惨叫不止,虚汗在脸上好似滚豆子。
“说,谁指使肖二来的!”张全友面色狰狞,只把几个人只当着练武的沙袋,想怎么出手就出手,也不管几个人有没有痛神经,绝不心慈手软。
县城就那么大点,街上走来走去就那么一些人,几个人认识张全友,知道张全友是习武之人,霸道,久行夜路撞上鬼,四个人听张全友喝问,争先恐后道:“张哥,肖二叫我们捉奸,我们就跟着捉奸,肖二不讲是谁叫他捉奸,我们也不敢问,饶了我们吧,下次再也不敢了!”
“捉奸!”张全友不爱听这话,他怒道,“房间没有女人,捉什么奸?你们手拿棍棒、刀具,分明是入室抢劫!”
四个人大惊失色,是啊,房间没有女人,捉什么奸?
可他们不胆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