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展示自己,才能征服别人,看着徐建川脸上神情,杨琼欣喜不已、心跳不已,她感到之前自己的妥协、耐心、等待没有白费,她证实了自己的价值,她的美貌、才干,达到杀佛杀神的境界。
杨琼知道现在不可以谈感情,田书记莅临在即,接待工作不能够有丝毫闪失,她说:“没有地方官员胆敢放纵什么人拦车递交诉求,你这叫铤而走险!”
“要想给田书记留下深刻印象,必须如此!”徐建川坚定语气。
“此话怎讲?”杨琼问,尽管她完全相信徐建川的方案无隙可击,还是不放心,毕竟放眼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这是第一起。
“想想就知道了!”徐建川谈到工作时,把杨琼的美忘得一干二净,仿佛面对的不是极品女人,只是领导,他说,“各级党委、政府把越级上访、拦车递交诉求看着洪水猛兽,越级上访、拦车上访成功又成为报刊杂志挖掘的重要素材加以宣染,有些官员在遭遇拦车上访时,为了博取好名声,以包青天姿态自居,不了解情况便下指示,这就加剧了上访者相信只有越级上访、拦车上访才有成功的可能!因为人人都相信,天下乌鸦一般黑,下面全是贪官污吏,只有包青天才能伸张正义!”
杨琼点点头,认真道:“你是要借助田书记的力量,击溃围标群狼,让递交诉求的人丢盔亮甲,烟消云散,还福祉县租赁风景区景一片洁净的蓝天!”
徐建川点点头:“是这个意思吧!”
杨琼看着徐建川,面现欣赏神情。徐建川就是与众不同,明明知道有人向领导递交诉求、村民拦车、同级领导向莅临领导反映情况,就是不采取措施。不加制止,听之任之,这要何等的气魄、胆识!
没有人做得到。没有人敢这么做,徐建川却敢这么做。付诸实施,不愧为真男人。
杨琼看着徐建川,一脸爱慕之情。
两人说着话走出展示厅,走到第二个院坝。
第二个院坝比第一个院坝小许多,院坝内荆棘草丛已经铲除干净,大、小树木全部保留下来,院坝内林荫覆盖,给人种静谧的感觉。
徐建川、杨琼并排走在院坝的林荫下。地面还来不及铺地板砖,并不平整,还有许多土坷,走起来磕脚,且高低不平。
杨琼很少走土坷路,走得磕磕碰碰,高挑身体风吹杨柳般左右摇摆,甚是好看。
“小心啊,杨县长!”徐建川提醒。
杨琼走出展示厅来到院坝,不习惯走土坷路。徐建川提醒小心。
“哎哟!”徐建川话刚落音,杨琼娇躯一晃,身体失去平衡。玉臂夸张挥动,身体扑嗵倒地。
徐建川反应到也快,赶紧一步上前伸手拉住杨琼,还是慢了半拍,杨琼摔到在地。
徐建川随即蹲下身体,伸手拉住杨琼的玉手,要拉起杨琼身体<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杨琼顺势坐起身体:“哎哟,哎哟哟!痛!痛死我了!痛!哎哟哟,痛死我了!”
徐建川大惊失色。县长摔在自己面前,这可不是小事情。他赶紧重新蹲下身体,扶住杨琼坐起来的身体。着急问:“摔着哪里了,杨县长!”
“痛,痛死我了!哎哟哟!”杨琼不说摔着那里,她偷眼徐建川,见徐建川着急神情,暗自得意,“哎哟哟,痛死我了,哎哟哟!”
杨琼叫声凄惨,夸张,徐建川吓得束手无策,他扶着杨琼坐在地上,杨琼的身体明显往后倾斜,要重新倒在地。
徐建川吓得六神无主,这可是县长啊,摔在自己面前,田书记莅临在即,县长没法接待自己的责任就大了!
自己怎么这样不小心,这可是节骨眼上啊,杨县长不出现在接待田书记现场,那些人还不知道会编造出什么风波来呢!
猜测,杜撰,瞎编,造谣,传谣,信谣,体制内有极大空间,重大事件主要领导不露面,立即就有官场秘闻传走民间,还是多个版本,有你去相信哪个版本是真的余地。
徐建川扶住杨琼身体,着急无比:“杨县长,摔着哪里了?快说,摔着哪里了!”
“哎哟哟!哎哟哟!”杨琼痛得只叫唤,倒吸冷气,眼泪汪汪,说不出话来,她的玉手紧紧抓住徐建川的手,终于说出话来了的样子,“脚!脚……”
“摔着脚下了啊!”徐建川一只手扶着杨琼后背,腾出一只手向杨琼小玉脚伸去。
“别!别!”杨琼叫道,害怕徐建川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