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女人看到婊/子那种眼神。
钱大明懵了,郑碧容怎么把楚云飞当着婊/子看了?这不可能,根本就不可能,楚云飞再怎么讲,也不可能是婊/子角色,**应该是女人的专利。
这就有点像,男人强/暴男人,不算强暴,因为没有法律依据一样,男人没有“婊/子”定义。
当然,给钱大明不相信徐建川有能力猎杀野母猪一样,他绝不相信小袁胆敢痛打楚云飞、更是想也不去想楚云飞居然用屁股贿赂小袁保命的事情,但他确信,那天徐建川对李副书记说楚云飞已经老实有很大的关系。
于是,钱大明就倚老卖老,抢过本该属于出钱主子楚云飞按排坐次的权利,安排小袁挨着楚云飞坐,说穿了,他就是想恶心楚云飞。
钱大明就这么高的层次,也就安排个座次的水平。
可这样的安排于楚云飞来说,伤痛无比、不自在无比,人是一张脸、树是一张皮,毕竟自己用屁股贿赂小袁没几天,现在两人挨着坐在一起,那种滋味简直就比死了还难受。
小袁那晚要动了他的屁股,他说不定还心安理得,毕竟用屁股保住了生命,问题出在,小袁不动他的屁股,他的屁股不值钱,他意识到在小袁眼里,他的人格给他的屁股一样不值钱。
小袁就坐在旁边,楚云飞总感觉有什么东西顶着自己的屁股,人不自在,僵着身体,浑身鸡皮疙瘩隆起,小袁一举一动他都感觉到肉跳心惊。
楚云飞感到难受啊,人格受到侮辱,比什么都难受。
好比被人强/暴,认真说来,强/暴就是做/爱,可当一个人遭遇强/暴时,精神层面绝对不是做/爱,是遭受暴虐,不可忍受的暴虐,所有,才当暴虐结束后,有女人立即用痛苦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可见这个女人精神层面遭遇的暴虐痛苦有多么的大。
小袁身边一坐,楚云飞精神层面遭遇的暴虐可想而知,他连死的心都有了,想逃之夭夭,可他不能啊,杨县长在场,他精神层面再遭受多大的暴虐,都得忍耐。
楚云飞低调得很,然而再低调,楚云飞也是光明乡书记,一哥,来的都是光明乡党委委员、副乡长以上,这些人体制内混,况且当着杨县长的面,面子上自然要过得去。
每个人都要过来招呼楚书记,都要仔细看楚云飞的脸关心两句,楚云飞还必须得应付两句,有人少问两句还好说话,遇上多问两句,脸上的熊猫眼怎么回事还真是难自圆其说。
关键问题是,小袁在场,当着小袁的面说自己熊猫眼是与朋友喝醉酒摔出来的,这谎给扯得,不是滋味啊!
这不是在为自己扯谎,是在替小袁扯谎,或者说自己挨了暴虐还为小袁掩盖,这才是楚云心内心最难忍受的。
呜呼,楚云飞可以说是悲惨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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