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头?”
李书记乐呵呵道:“不可言传,只可意会!”
钱大明见还没有引发多少笑话,他到是看出来到,今晚杨琼有兴致,他说:“我再讲个笑话!”
“好!”杨琼立即鼓励,兴致很高的样子。
钱大明说,有个村干部,家里来了几个乡干部,工作谈完在村干部家吃饭。
村干部老婆杀个鸡,和着粉条炖,炖好后倒在洗脸盆里端上桌子。
村干部站起身,操起筷子,用筷子在一大盆鸡和粉条汤里几搅搅,说,我们乡下人,不会弄吃的,弄点出来都是“鸡公货”,来来来,一起搛<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一桌人都要笑起来,但又不敢笑,都看杨琼,杨琼却是茫然表情。
叶主任“扑哧”笑出声,这个死鬼钱大明,怎么说这么个笑话,要是杨县长懂起了,不骂人才怪。
杨琼看叶主任,叶主任赶紧用手捂住嘴巴,杨琼转脸看小单秘书。
小单秘书显然懂起了这个笑话的真谛,绯红着一张脸,见杨琼看着自己,目光急忙躲避,杨县长真要自己解释其中真谛,自己一个姑娘家,怎么说得出嘴。
杨琼也看出来了有问题,不过她想不出有什么问题,不就“鸡公货”吗,省城说鸡,说鸡母、鸡公,炖一锅“鸡公”吃也不是好怪的事情,她目光看向叶主任。
叶主任见杨琼看着自己,本不想给杨琼讲穿,但想到杨琼是姑娘、不是女人,给她讲穿了才能引发笑神经。
叶主任忙离座快步走到杨琼身旁,俯下身体,嘴巴杵在杨琼耳朵上,悄声讲了原因。
原本就喝了酒,杨琼听完也忍不住“扑哧”笑起来,她以为“鸡公”就是“鸡公”,谁知道福祉县农村说“鸡公”是说男人胯下的物件,村干部筷子在洗脸盆里几搅搅,说“鸡公货,一起搛!”,意思是叫乡上干部搛男人胯下物件吃,这还不笑死一弯人。
杨琼想忍住笑,喝了酒的原因,兴奋,忍不住笑,她笑得一手摁着肚皮,一手指钱大明:“我说……你们乡镇干部……你们……”
哈哈哈哈……美女县长被“鸡公货,一起搛”逗笑了,一桌子的人好欢喜。
“喝酒!喝酒!”钱大明嚷嚷。
“喝酒!喝酒!”李副书记嚷嚷。
杨琼哪听到过这些笑话,既然忍不住笑,率性就放开笑,笑了一阵,说:“给你们基础干在一起,人都要变年轻!”
李副书记说:“杨县长这么年轻,要是再年轻两三岁,就成十七、八岁的姑娘了!”
“呵呵呵呵……”十七、八岁,加两三岁,才二十来岁,杨琼好高兴,高兴得合不拢嘴,“喝酒!喝酒!”
杨琼放开了,把县长身份彻底放开,与钱大明、李副书记、徐建川、郑琼容、叶主任、岳副乡长、袁副乡长、林书记、小袁……你敬来我敬去。
杨琼没怎么理睬楚云飞,楚云飞哭丧着脸,杨琼知道楚云飞只办自己一个人招待,没想到遇上这么多人,他心里不舒服,提不起精神。
杨琼才不管楚云飞提不提得起精,她兴奋,很兴奋,自己单枪匹马到福祉县,除了工作还是工作,平常间当着众人面装正神,能给这些人混在一起,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真还另有一番激情。
小单手机振铃,要是平常间,有杨琼在一旁,绝对不会掏出手机,酒醉雄英雄胆,酒喝多了一点,小单秘书也敢掏出手机。
“爷爷,你来了啊!”小单秘书一嗓子喊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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