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发生的事情就那么个意思,只能意会、不可言传,在我们这个社会,为领导救急是下级、商人的优良传统、高贵品质,楚云飞平常间没有事也要找事巴结领导,现在领导需要救急,他不是傻子,还能无视解救领导于急需的良机。
天亮了,太阳光照进房间,杨琼的感觉还在腾云驾雾,头脑没有完全清醒,不过意识已经悄然回归,人快要清醒过来。
在杨琼的意识里,昨晚徐建川送她回住地,她做了一件终生骄傲的大事,猎获徐建川。
这可是人生值得庆祝的大事件,酒就这么神奇,狂傲如徐建川,酒醉后对自己俯首称臣,再也狂傲不起来。
酒色,之所以同路随行,其实他们才是千古不弃的夫妻。
杨琼内心激情还没有消退,她驾驭徐建川,给骑着战龙在天上飞一样的腾云驾雾、给骑着烈马在地上狂奔一样的纵横驰骋。她感觉纵情无比、舒爽无比,一会儿谷底、一会儿颠峰,折腾得浑身生痛,可那是身心愉悦的生痛、原始剌激的生痛,没有什么愉悦可以比拟。
杨琼在回味中慢慢苏醒,温暖被窝,如潮似水,温馨、舒适、消魂,她伸出玉手下意识摸摸,摸到了一具滚烫的身体。
太真实了,一点不虚假,徐建川上了自己的床铺,她想起了昨晚自己的杰作,难怪大家都喜欢在酒桌上搞定事情,事实告诉自己,酒桌上搞定事情就这么容易。
“建川!”杨琼翻转身体向那具身体拥去。
她触摸到他的身体,她分明感到,他的身体在躲避自己,她仿佛看到了被猎获猎物胆怯的样子。她笑了,笑得舒心畅意。
杨琼喜欢猎物胆怯,猎物只有胆怯才能臣服、只有臣服才能为己所用。为己所用是强者对猎物的基本心态。
强者就是强者,以猎到满意猎物为人生最大得意。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云英空对月,杨琼内心此时需要尽欢、不负人生好光阴。
“你醒了啊!”
杨琼听得清晰,话语有点胆怯的味道,她喜欢听这样的声音,可是她分明又听出,这话有点娘娘腔的味道,她可不喜欢娘娘腔的味道。
徐建川可没有娘娘腔。即便被猎获,鉴于太多考虑,或许多少有些胆怯,但以徐建川的性格,绝不会有娘娘腔,甚至应该对自己有点抵触情绪才对,这才符合徐建川的性格。
杨琼没有睁开眼睛,还闭着眼睛享受幸福、享受温馨,她头脑中突然出现个人,楚云飞!
圆滚滚肥腻腻一张脸。五短身材,一身赘肉,有点写作功底。可身体怎么看都不待见,对自己百依百顺,有点哈巴狗样子,难道他也胆敢上自己床铺动自己?
杨琼豁然睁开眼睛,目露精芒,目光如利刃般剌过去<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身边的人酷似大肉丸子,目光看着自己,一脸胆怯,身体哆嗦。像是在等待接受自己审判的神情。
杨琼“噫呀”尖叫,头脑突然空白。随即反应过来,自己竟然把楚云飞当着了徐建川!
杨琼是强者。她忘记了自己还是光溜溜身体,恼怒无比,身体忽的坐起床铺,目光如利刃,亮出尖牙利齿,恨不得一口嚼碎楚云飞。
杨琼别看已是三十六岁女人,由于身体保养极好,肌肤白若凝脂,身体没有一点赘肉,该突的地方突、该陷的地方陷,身材绝美,她坐起身体,房间光彩耀眼,给女神打坐似的。
楚云飞见杨琼忽的坐起身体,也跟着忽的坐起身体,他身体赘肉层叠,鼓鼓埂埂,皮肤暗黄,圆滚滚肥腻腻脸面全是惊慌失措,看他样子,给头大牯牛拉泡牛屎堆在床铺上似的。
楚云飞吓着了,嘴巴哩罗不清:“杨县长,我……”
看着楚云飞样子,杨琼杀人的心都有了,她不敢想象,这么一个窝囊废,自己怎么……他娘娘的,居然敢上自己床,她气愤至极,挥手一耳光扇出去,“啪”好清脆的声音。
楚云飞眼冒金光,他抬起肥胖五短手掌捂住半边脸,另外半面脸紧接着“啪”的脆响,他的另一只手赶紧捂住另外半边脸。
楚云飞瞬间遭遇左右开弓,眼冒金光,可他头脑清醒得很,这个结果他有预测,杨琼是什么人啊,由得人随便爬上她的身体。
楚云飞刚要说“对不起”,杨琼坐在床铺里一脚拽向楚云飞,楚云飞好似个皮球,从床铺里裹带着被子垮山倒岩般摔下床去。
“滚!”杨琼厉喝,声音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