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秘书,忙啊!”徐建川乐呵呵招呼,很随和的样子。
小单秘书正在忙,县里召开两会,杨琼参选县长,她必须得熟悉两会程序、提案,并通过对提案分析,提出重点、值得注意的问题供杨琼参考,她的事情多着呢!
“徐局长来了啊!”小单秘书记站起身,要去给徐建川泡茶。
徐建川忙阻止,两人熟套,不拘小节,不必客气,有什么事情直奔主题,他问道:“单秘书,杨县长叫我去办公室,知不知道什么事情?”
“不知道!”小单秘书回答,提醒道,“杨县长近段时间脾气不太好,你要注意!”
“我知道!”徐建川转身去了杨琼办公室。
杨琼在办公桌上看着电脑屏打字,秀目圆睁,小嘴巴紧抿,面色有些苍白,天鹅脖颈伸得长长的,徐建川走进办公室招呼杨县长,杨琼没有应声,目光没有离开电脑屏,视徐建川为无人。
徐建川走到杨琼办公桌旁,看着聚精会神打字的杨琼。
杨琼眉如卧蚕,目如宝石,琼鼻挺巧,小嘴巴性感,五官精致,仿佛人工雕塑的艺术品,没有瑕疵,把美发挥到了极至,无可挑剔。
她的短发覆颈,发梢向外微翘,天鹅脖颈细长,肩夹骨有如两片秀叶,衬托着花儿一样的容颜,胸部前挺,腰际与臀部弧线勾勒出美妙曲线,身姿稳重,气质不凡,实属美女中的极品。
徐建川看着聚精会神工作的杨琼,心尖尖不由动了动,爱美之心男人有之。在杨琼面前不动心,肯定不是男人,亦或变态男人。
看着杨琼。徐建川心忖,如此美貌绝伦。魅力四射,坐在县长位子上,万众瞩目,不知有多少美女忌妒、多少男人想入非非。
女人忌妒之心、男人龌龊之心,往往由美女而生,美女却毫不知情,也不知是美女的骄傲,还是美女的悲哀。
徐建川站在杨琼办公桌前。不声不响,这是他进杨琼办公桌后的习惯,杨琼不招呼坐,他不坐,工作汇报完毕、听完指示,转走人。
杨琼不看徐建川,她知道,徐建川在给她较劲,她不会给他好脸色。
她恼怒他站在自己办公桌前,可他偏偏就这么站着。做出下级向上级请示、汇报工作的样子,故意把两人的事情搞得严肃兮兮的。
她早已向他表露心迹,可他只把她当着领导。根本就不把她当着另一种身份的女人,他没有把她看上眼,她不能不对他冷面相待。
好几次,她不叫坐,他就这么站着,事情讲完他转身离开。
她在办公室,要么发狂、要么生闷气。
杨琼看着电脑屏打她的字,徐建川站在办公桌前,办公室空气中弥漫着的是严肃、亦或尴尬气息。
两人是上下级关系。更有一层捅破纸了的不成关系的关系,就像离了婚的夫妻。当两人相处一室时,内心自然有种不同的滋味。
两人在办公室<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往往如此,先较一阵劲,再说事。
像一支歌,必须有前奏曲,然后才是唱词。
“你坐吧!”杨琼白眼徐建川,淡淡道,声音与平常间比较,少了些威严。
“是,杨县长!”徐建川在杨琼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来,双手掌放在大腿上,神情紧张,很有些正襟危坐的味道。
杨琼打完最后一个字,目光看向徐建川,俏脸有些奇怪表情,问:“你这么紧张兮兮的干什么?”
“我不紧张!”徐建川腰板笔直,目光平视。
杨琼笑笑:“还不紧张,看你样子就是打了败仗无法向上司交账的将军,我都觉得好笑!”
“我真的不紧张,至少没有杨县长紧张!”徐建川来一句,很有意味。
杨琼愣了愣,瞪眼徐建川,就他看得到自己的内心,想要隐藏也不能。
徐建川如何看不清楚杨琼的表情,他不动声色,仍然正襟危坐的样子。
杨琼内心如何不知,徐建川已经间接指出自己的处境,虽说他在给自己较劲,可在大是大非面前绝不含糊,她心里踏实了许多。
杨琼俏脸挤出一丝笑容:“我工作顺利,心情舒畅,有什么值得紧张的!”
徐建川自嘲似的笑笑:“那是我多虑了,皇帝不急太监急!”
“你!”杨琼俏脸一下子严肃起来,“什么太监、什么皇帝,我找你过来谈工作,严肃点!”
徐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