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被你的臣民堵在挖掘车的操纵室,脱不得身!”
“有这种事情?”曾书记故作大惊失色语气。
“都整整一天了,难道曾书记没有接到报告?”徐建川苦着声音问。
曾书记心里明白,徐建川意在告诉自己,在自己的地盘上发生了群体闹事事件,按照有关规定,发生群体闹事事件要立即向上报告。
曾书记才不管这些,在自己地盘上发生的是不是群体闹事事件、上没有上报,他没有必要给徐建川解释,因为是不是群体闹事事件,县委这边曲副书记说了算、县政府那边尹常务副县长说了算,自己没有解释权,由上面界定。
但徐建川要认为是群体闹事事件,曾书记也不好一口否定,既然自己没有解释权,一样没有否定权。
况且,闹事事件自己一手操纵,曾书记想好了对县委、县政府的说词,村民为了争取自身利益,自发事件,根本就不上报乡党委、乡政府,乡党委、乡政府一不小心做了一回睁眼瞎,乡党委、乡政府做深刻检讨,请县委、县政府批评、处理!
曾书记便有些懒绵绵语气:“徐局长,不要打哑迷了,就告诉我出了什么事情吧!”
徐建川说:“我在胜利乡环万峰山旅游公路现场,被曾书记的臣民团团围困近十个小时,我还以为曾书记已经上报县里,县里已经组织力量解救我了呢<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有这事?”曾书记震惊语气。
“我把现场情况发给你!”徐建川用手机拍了录像,给曾书记发过去。
录像是徐建川刚到现场录制,正是闹事高峰期,录像中人头攒动,看上去好几百人。
群情激愤,近乎疯狂,拥来挤去,你推我搡,路基上横躺着一片人,一个挨着一个,好像是包好放在托盘中待煮的饺子;谩骂、嘶吼声震天动地,完全是失控的场面。
曾书记看了录像后,心忖,专业闹闹就是专业闹闹,若不请他们过来,这事压根就闹不起来。
他故作气愤语气道:“徐局长,我也没想到村民对补偿有这么大的意见,要说呢,发展旅游业,政府也是帮助他们发家致富,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呢!当真是水能载舟,水能覆舟啊!徐局长,只怪我调查研究不够,没做好群众政治思想工作,才发生村民向风景区旅游管理局要补偿的事件!”
徐建川眼露寒芒,心忖,好个曾书记,把责任全推在村民、风景区旅游管理局身上,自己没有一点事,今天我就要叫你尝尝,事情脱不了身的滋味!
“事件已经发生,曾书记,你得给我想想办法啊!”徐建川恐慌语气。
曾书记听徐建川求救,心里美得比吃了蜂蜜、怀抱女人还要美,徐建川是什么人啊,短短时间福祉县倔起的大能人,政坛耀眼新星,名声大得吓人,居然栽在自己手里,他心里一时间比大热天吃冰块还凉快!
戏还得往下演,曾书记急迫语气道:“徐局长,情况危急,必须确保生命安全,我又在外地,一时半晌赶不回来,这样子,你想办法先自救,脱离现场,我赶回来处理!”
“如果逃跑得掉,我早逃跑了!”徐建川更加惊慌,更加着急语气,“我被他们堵在挖掘车的操纵室,动弹不得,曾书记,看在挨邻宅近乡份上,赶快来救兄弟吧!”
曾书记不想再给徐建川纠缠了,说:“徐局长啊,你要千方百计想办法脱身,我在外地,尽快想办法赶过来!”
“我等着曾书记解围!”徐建川恐惧、毫无办法语气。
曾书记电话收了线,看着手里的电话,嘿嘿嘿嘿笑出声,接着恨恨道:“徐建川啊徐建川,你他麻知道吗,搞什么旅游大开发,一夜之间把许多体制内人压得抬不起头来,就没有想到过也有今天!”
曾书记拨通一个电话号码:“他已经害怕了,狗急跳墙,让他逃命去吧!”
“明白了,曾书记!”话落音,电话收了线。
曾书记身体靠在椅背上,抬手向后理理自己的头发,心里无比爽快。
都说徐建川了不得,曾书记却没有觉得徐建川有多么的了不得,他就这么摆了个阵,徐建川乖乖钻进阵来,想跑,没法跑成。
他从徐建川发来的视频,想像得到徐建川狼狈不堪的样子,要是能亲眼看到徐建川逃跑时的狼狈样子,心境该是多么的愉悦啊,曾书记忍不住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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