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杨琼赶紧应声,“你说吧,爸怎样玩才高兴?”
“我怎么知道咱爸怎样玩才高兴!”话出口徐建川才意识到,自己在张小芷面“咱爸、咱爸”讲惯了,脱口就来,杨琼听了才高兴呢!
杨琼扑哧一笑:“我叫你陪爸玩,你就得陪爸玩高兴!”
果真,杨琼高兴得很,不仅“扑哧”笑出声,还“你陪爸玩”,“就得陪爸玩高兴”,看她高兴得,她把她老爸贴给自己,是再也快乐不过的事情。
不行,杨琼把她老爸贴给自己,自己且不吃亏,吃亏的事情自己才会不干呢!
“伯父喜欢玩什么我怎么知道,若是玩火了伯父,我吃不完兜着走,看来我还是不陪伯父玩的好!”徐建川做出赶紧要撤人的语气。
“你想打退堂鼓,是不是?”杨琼嗔问,接着恨恨道,“你不把爸陪高兴,我叫爸开除你党校学籍,信不信!”
“我宁可开除党校学籍,也不得罪伯父!”徐建川才不怕杨琼耍横,上来了犟脾气。
杨琼愣了愣,这小子给自己犟起来了,徐建川的犟性她又不是不知道,惹犟了他,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得哄哄才行,杨琼便大姐姐哄起小弟弟语气道:“这样子,你喜欢怎么玩讲给我听,若适合爸玩,你就陪爸玩去!”
听杨琼哄自己,徐建川心说,这个杨琼真的不简单,我没注意嘴巴滑出咱爸,她就爸呀爸呀的,想着借机把她爸甩给我,我才不捡她爸尊敬呢!他说:“我喜欢跳水。三米跳台,十米跳台……”
“爸是旱鸭子,你想呛爸水啊!”杨琼娇嗔。
徐建川说:“我喜欢爬山、走草地……”
“可以呀。带着爸试试!”杨琼搭嘴就来。
“听清楚没有,我讲的爬雪山、过草地。是老祖宗爬过的雪山,走过的草地!”徐建川提高声音,补充道。
“老祖宗爬过的雪山、走过的草地,都成了革命圣地,爸喜欢着呢,你就给爸玩这个吧!”杨琼决定语气,不再给徐建川贫嘴,手机收线。其实她心里清楚得很,徐建川这么聪明,还陪不着老爸玩高兴。
徐建川愣愣的看着手机,他不得不佩服杨琼,还真把她老爸甩给自己,不闻不问。
不过他又想回来,杨琼把她老爸甩给自己也没关系,还有一个多月青干班就结束了,一个星期陪她老爸玩一次,学习结束自己回福祉县。陪她爸玩的事情也就成为历史。
徐建川不忘告诫自己,自己在杨琼面前千万要记好口风,绝对不能再犯“咱爸”。杨琼才巴不得呢!杨琼可不仅是想把她老爸甩给自己,她还想把她也甩给自己,真那样么的话,自己就亏大了,亏大了的事情不能干,得把握住底线。
晚上七点半后,央视晚间新闻联播结束,徐建川给杨常务副部长去电话,电话接通:“你好你好。伯父,我是小徐!”
“小徐啊<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有事吗?”杨常务副部长乐呵呵语气。
徐建川愣了愣,杨琼难道没有告诉她爸。自己要陪他玩。
他觉得,杨琼没讲这事更好,自己若讲陪他玩,他不需要自己陪他玩,也就没有自己什么事,自己的人情尽到,杨琼也无话可讲,或许这才是最好的结局。
“伯父,杨县长最近工作忙,回不了家,她交待给我个任务,星期天、节假日陪着伯父玩!”徐建川语气认真,就像个大人说话的样子。
杨常务副部长听了徐建川的话,觉得很搞笑,忍不住笑起来,当然是抑制性的笑,并没有发出声音,不过他很开心,说:“怎么,你和杨琼都把我当着小孩子了啊?不陪着玩,怕我哭鼻子?”
听伯父这话意、这语气,应该是恢谐人,喜欢户外玩,不喜欢绷着脸秀严肃的人,徐建川觉得,既然伯父恢谐,他也得恢谐,只有两人恢谐才好玩。
“伯父,难道你没听讲过吗,越老越小!意思是年岁越大的人,越像小孩子!像伯父这样的人,需要关心,需要有人陪着玩才高兴!”徐建川小大人语气,认真得很。
什么事情都如此,包括表情、表现,做过了头就是恢谐,不逗人笑都不行。
“哈哈哈哈……”杨常务副部长笑起来,大笑一阵,忍住笑,“是吗?那小徐准备怎么陪我玩呢?”
徐建川揣测,杨琼应该把自己陪玩的事情告诉她老爸了,他认真道:“我也想过来家里陪伯父玩,可玩什么呢?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