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雷同的,而坏男人却不同,各有千秋,他们很会制造生活的各种情趣,事实上女人不太喜欢一成不变的生活。
交待好内勤林静把扣押物品清单弄好,入库,这样一折腾,余枫一看表都凌晨4点半了。回到家,余枫蹑手蹑脚地溜进屋,只见沙发上放着一个枕头和一床毛毯。余枫叹了口气,也不敢洗漱,合衣倒下。
余枫知道舒晓洁从小是在部队听着军号长大的,随着父母辗转了西南几个省,后来因为家定在安云,为了几个女儿的就学,岳父曾放弃了一次到外地任职的重要提拔机遇,在副师职的岗位就退休了。他经常说自己能从一个农民的孩子成长为一名部队的干部很知足了。舒晓洁长期在部队生活,作息养成了规律,这么多年雷打不动。结婚后,余枫的工作作息又不定时,加班熬夜是常事,舒晓洁多次提出抗议,但日子总得过,两口子脾性总得磨合,所以只要过了舒晓洁的睡觉时间,余枫就得睡沙发,这是常事。余枫经常开玩笑对舒晓洁说:“好在我还不会打鼾,磨牙,要不然这日子可怎么过?”
客观地说,舒晓洁虽然生长在干部家庭,但父母平时的家教很严。舒晓洁三岁时,南方边境战事紧,父亲带着运输营成天跑在前线的补给线上,母亲在野战医院当外科医生更是没有时间照顾小孩,舒晓洁被送回老家,在外婆家一待就是四年。从舒晓洁身上看不出什么干部家庭子女的娇气,相反,她独立能力很强,这也是余枫所欣赏的。结婚进入第七年,什么“痒”也没有出现,孩子的问题倒成了现实,舒晓洁不止一次地说:“只有当过母亲的女人才是完美的。”说到孩子,余枫的思绪又回到了新婚那会儿,那时两口子还在边境的基层单位,新婚三个月,舒晓洁就怀孕了,也许是年轻,两人商量先干干事业再要孩子,瞒着双方的老人到医院把孩子给拿掉了。现在想想真不该,为什么非得干这样的蠢事?医生也说第一个孩子很关键,拿掉了对女人今后怀孕也有影响。后来余枫工作调动到安云市,舒晓洁也在第二年转业。按说舒晓洁从小在部队长大,是不想这么快离开部队的。父亲当了一辈子的兵,把三个女儿都送去当兵,女婿也是清一色的军人,在干休所全员皆兵的家庭只有这一家子,老人家对部队有着很深的情结,每次看到女儿、女婿穿着军装制服一大桌子,老人家就有说不出的满足感,军旅情结得到了延续。但两个人长期分居也不是个办法,舒晓洁还是下地方了,在一所高校办公室当内勤。有时舒晓洁也怨父亲怎么不找找那些老部下把她调上来,这样不用转业也可以解决两地分居。但她是了解父亲的,一辈子就这硬脾气,也许是老人家不愿意给老部下添麻烦,而作为老领导,从私心而言,的确不想开这个口,人有时总是会有些心理障碍。
唯有情牵 一(6)
结婚都六年了,老人才想起来女儿没有动静,一次舒晓洁回家,当妈的拉着说了老半天:“你俩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转业也一年了吧,以前两地分居不说了,可这两个人在一起都一年了。”
“妈,这余枫经常出差,不赶巧。”
“唉,我说你们得动作快,妈当了一辈子医生知道,女人年纪大生小孩,风险大,早要早好,那些个说什么三十几岁生小孩是第二黄金年龄都是瞎扯,妈还不清楚?你姐现在多轻松,小宽都上一年级了,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你们仨都出来了,你们哪,找找原因,按理你们都当过兵,每年都体检的,不应该有什么大毛病。”
舒晓洁知道母亲疼自己,毕竟她小时候有好几年不在父母身边,连母亲的奶都没有吃上,当父母的总觉得亏欠她的,每次回家招待得像个客人似的,让她不太习惯。
从部队转业到地方后,原来部队的小姐妹们前前后后也结婚了,早结的也生了,这晚结的也生了,舒晓洁感到从未有过的心慌。特别是30岁一过,舒晓洁从心理上感到女人真怕老,眼角都开始有些细纹了,自己也开始特别关注这张脸了。但目前最关键的是当上妈妈,单位上虽说女同事少,但老男人比女人啰唆起来更可怕,心眼小起来,让你觉得这些老男人简直不是个男人。学校嘛,所有一万多教职员工、学生都在这样一个小的环境,大多数人很少与外界接触,大家目光就盯着眼前的人和事。舒晓洁是办公室唯一的女干部,办公室主任也不止一次问她小孩的事,问第一次舒晓洁感到领导的关心,问第二次她感到纳闷,问第三次的时候,她感到疑惑。再下来她干脆说,我想丁克!封住他们的嘴。
舒晓洁决定和余枫好好谈谈,还是孩子的事,到这个份儿上她都觉得悲哀,以前两个人有很多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