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庆祝一回呢?毕竟,我们以后还是朋友。”
“我很感谢你今天说的话,不能和你一起生活是我马永福没有这样的福分,但能相识一场也是件值得庆幸的事,你说的我完全同意,但酒席的单我来埋,犯不着女人家出钱,让朋友笑话。”
“不是钱的问题,是我的心意,你别争了,你有钱是你的,我做事就这个原则,就这样定了吧。”
“那可是我马永福第一次叫女人请客,你真是个特殊的女人,我就破例一次,时间你定。”
就这样,让林静一直感到为难的事终于有了个了断,她从内心感谢余枫的关心。余枫真像自己的大哥哥,对大伟、小陶、陈刚几个也是慷慨大方,好像骨子里就是当哥的风范。
林静把好消息赶紧告诉了余枫,打算在正式队员报到后几周找个时间把离婚酒宴给办了,林静准备请侦查队的几位同事,还有文涛等好友一起到场。余枫也感到很高兴,他想着一年没解决的事,被一个未婚的女孩轻而易举地破解了,对这女孩的好感更是倍增。
接到林静电话时,舒晓洁也在场。
“你还真行,早先还以为你只会办些案子,既然是你出的主意,那你应该有这方面的感情经历和经验才对,我想,你在婚前有隐情,说不定还有感情的‘前科’。”舒晓洁打趣地说。
“你的推断有一定的道理,我以后要加强这方面的修养。”
“你敢!”房间里又充满了夫妻俩亲昵的打闹声。 迎着初升的朝霞,余枫、文涛、林静三人乘着总队派出的专车,满载着行李前往边防学校报到。清晨几缕和煦的阳光闪烁在他们年轻而灿烂的脸上,一路都荡漾着他们欢快的笑声。经过感情的周折,生活又归于平静,他们尽情享受着历经几许拼搏带来的成功喜悦。到了边防学校,又看到许多熟悉的面孔,亲切又热情,因为注定大家要并肩作战近一载,但还有些战友却在等待中失落,毕竟有竞争就有成败。
余枫看着满心欢喜的队友,百般滋味涌上心头。在他们笑容的背后,谁又说他们不是背负着家庭的几许艰辛来参加维和的呢?125名队员就有125个故事。到了快一天时间,可还是没有见到黎铁,这不是他的一贯作风,按常理他应该老早站在学校门口看着队员们从他眼前走过。他常说,带过兵的人,离开集体和兵们,会很失落。
直到晚上6点,正式队员集训动员大会一个小时前,队员们才看见黎铁从他的车上下来,带着满脸的倦意。余枫几个觉得很意外,就算是再累,他们也从未看到过黎铁这样疲惫过,他脸上似乎永远写着坚毅和自信。
晚上黎铁还是精神抖擞地坚持开完会,随即一个人就到校园的足球场散步去了。在他极力做其他队员思想工作的时候,自己家也热开了锅。起因还是他在防暴队集训期间坚持在边防学校住的缘故。按照规定两个月集训期间在安云本地干部周末可回家,在外地的家属来队探望的队员可安排时间陪同。黎铁作为校领导只要交待带队的执勤队长管理,自己是不用在防暴队蹲着的。边防学校离黎铁家只有8公里,而且都是高速公路,开车不堵车的话只要10分钟就可以到家,关键是女儿马上面临着中考,女儿对父亲很依赖。黎铁的妻子怕女儿突然离开父亲学习受影响,所以要求黎铁必须每天回家。可以想象,当一个女人青春不再,容颜流逝的时候,唯一的法宝就是孩子这个巨大的砝码。很多时候,在争夺婚姻的主动权时,孩子的分量足以让一个男人回心转意。特别是当自己的男人处于黄金年龄的事业巅峰时,女人对丈夫的敏感程度加倍提升,在她眼里,丈夫身边围绕着的女性都会有危及感情的可能。此时她们的心理很矛盾,一方面有着夫贵妻荣心理在作祟,希望丈夫能飞黄腾达,自己也跟着沾光;另一方面又担心丈夫在得到更多的金钱和权势后对自己的感情产生变化,极度害怕别人和自己分享丈夫。其实女人一旦有这样的想法是一件很不保险的事情,家庭的大厦完全倾斜在一个人的身上,稳定性将大大减弱。但何慧芳毕竟是个见过世面的人,和那些庸人自扰的小女人自然不能相提并论,当年她是从当排长夫人一直当到现在副师职大校夫人的。打仗结束时,她也见过提干后就不要农村媳妇的军人,她从骨子里痛恨这些忘恩负义的家伙,患难的时候不知道女人家的付出,一旦和安逸沾上点边就变了。有一次,和黎铁一起入伍的司务长小万就因为喜新厌旧的事被部队处理了,黎铁还说可以理解和同情,过去部队中农村青年在提干后与家乡订过亲的那位“小芳”的地位是尴尬的,人出来几年也会随着环境而改变些。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