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在川都不成?要是真的这样的话,那么尚中兴这么多年没有被他们发现真的是万万幸啊。
不过回过头叶开想了想,他们这么长时间没有发现尚中兴也属于正常,毕竟尚中兴全身瘫痪,二十年来连家门都没有出去过,如此看来,瘫痪倒是让尚中兴躲过了一劫,真是福兮祸兮,祸兮福兮。
李士涛眯着眼睛看着叶开,见叶开说这句话的时候一脸认真的样子,不像是说谎,道:“说说看。”
叶开道:“这个人我也是最近才认识,他有病,浑身瘫痪,差不多已经瘫痪了二十年了,这二十年来全是他的女儿在照顾他,其实也不瞒你们,我是一个医生,我无意间和他们相识,在给他治病的时候了解到了他的过往,他说他的瘫痪并不是得了什么疾病而瘫痪的,也不是车祸所为,而是被人打的,在下不才,懂得一点旁门左道,帮他诊断过之后也发现他的瘫痪确实是被人用一种功夫将全身的筋脉震断所至。”
叶开这几句话刚刚说出来,不仅李士涛脸色一变,就连他身后的两个人也是一惊。其中一个人忍不住问道:“他叫什么名字?”
叶开假装的思索了一会儿,道:“全名我不知道,不过他的姓好像是姓尚,嗯,是的。就是姓尚,我当时还和他开玩笑,说这个姓氏并不多啊。”
聂文松在一旁看着,他也不知道叶开说的是真是假,但是他却发现在叶开说出这个姓尚的人的时候,李士涛他们三个明显的比刚才激动了很多。尤其是李士涛,呼吸似乎都有些急促,心说难道叶开蒙对了?要不然对方怎么会反应这么激烈?
“他人在哪里?”李士涛尽量用平缓的语气问道。
叶开皱了皱眉,道:“这就是你们的不对了,从你们的反应来看好像我说的这个人就是你们所要找的人了。那么也就是说我是一个对你们有用的人,你们难道就这样对待我吗?看看你的脸色,好像我欠了你八百块钱一样,啧啧,你这样让我很不爽,我不爽的时候也就不会让别人爽,所以......我不告诉你。”
李士涛是真的来火了,他敢确定。如果叶开不是信嘴胡说的话,那么他所说的人就是他们所要找的人。
于是下一刻,就见李士涛的身子根本没动。但是他的位置却变动了,瞬间出现在叶开的面前,然后右手一个鹰抓功朝着叶开的脖子就掐了过去,他认为只要将叶开抓住,凭自己的手段不信他不说。
可是他的手是抓了出来,但当他眼看着就要抓住叶开的时候。李士涛却愣住了,继而脸色大变。身子急速往后退。
因为他发现虽然自己的手抓了过去,而看着叶开也没有动。但是自己的手却总是和叶开的脖子相差一点点距离,而这一点距离让他无论如何也不能越过,李士涛心中就是一惊,他知道自己好像忘记了一件事,那就是眼前的这个叫叶开的人并不是一个普通的人,他竟然能够躲开自己的攻击,值得让自己慎重对待。
“呵呵,这样就动手了?你是不是想抓住我然后严刑逼供让我说出那个人的下落?你的想法是好的,但是你要想一想你能不能抓到我,看你们反应如此强烈,看来我说的是真的,既然我没说错,那么......你们也就是他的仇家了?”
李士涛哼了一声:“是又如何?你知趣的就将他的下落说出来,要不然就别怪我李士涛不客气。”
叶开摇摇头:“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竟然还自称李士涛,有意思吗?你们从门派里一路追杀尚中兴到川都,而且这二十年来还在不停的寻找,看样子你们是一定要置他于死地,只是我听他说错的不是他,而是你们,你们门派如此残忍无道,你却还要固执的走下去,穆春,有没有想过自己的下场?”
叶开说的很轻很淡,可是这几句话听到李士涛三人的耳朵里却是如同巨雷一般炸响,如果说他们刚才还怀疑叶开说的是假的,那么现在他们确定叶开刚才的话千真万确,因为除了尚中兴,没有人知道他是穆春,更不可能知道他们的身后有一个神秘的门派。
李士涛冷笑连连,他的笑声不好听,就好像一个气管炎的病人在不停的咳嗽,但是他的笑声却很有穿透力,在夜色里传出很远,笑了一会儿,李士涛的脸色陡然间一寒,道:“你知道的倒真是不少,不错,我是穆春,那有如何?你知道太多了,有没有人告诉你,一个人知道的太多并不是好事,所以今天你注定在劫难逃,知趣的就说出尚中兴那叛徒的下落,我让你痛痛快快的死,要不然我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说着,不等穆春发话,就见他身后的两个人突然朝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