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相性感。走秀,拍时装,商业广告,有时衣着露肤度极高,甚至并不会特地遮掩敏感部位。
对他们而言,自然难以容忍。
几道主菜新出炉,陆续端上桌,腾着闷香的锅气。沈恩知给叶澜夹了块花胶,温声细语地开口,巧妙转圜眼下令人不适的尴尬:
“妈妈,家里厨子的手艺薇薇从小吃到大。之前她在国外,最馋这个味道。”
一面说着,一面不着痕迹地,把盛凌薇爱吃的松鼠桂鱼安排在她跟前。
沈老爷子就在这时进了圆厅。他头发短而精悍,与髭须一样泛杂着银白,拄杖向前缓行,身姿扎实,步态稳健。
沈州同和叶澜全噤了声,席间一时只剩下碗筷轻擦的细微动静。
盛凌薇先招呼:“爷爷好。”
沈恩知举止得体,轻巧地拉开首位的高背椅,让爷爷安稳坐下。
沈老爷子板正一张肃脸,面向盛凌薇,这才松了点劲,和蔼地问:“薇薇啊,和恩知的日子定下来没有?”
只有在沈爷爷面前,盛凌薇才会如此乖顺,展开笑颜回答:“最近刚回国,还有很多事呢,爷爷。”
“不急,不急。恩知的工作也忙。”沈爷爷浊咳几声,招手叫人拿酒过来,“以前你总不回来,难得聚一次,陪爷爷喝点吧。”
新拆的一瓶陈酿,拿出去醒到时候,才呈上桌。
沈爷爷拒开旁人上前搀扶的手,亲自起身给她倒酒,自己深啜一口,问:“叶澜还有印象吗?薇薇第一次在咱们家过年,恩知就哄她喝茅台。”
爷爷年纪大了,难免糊涂。其实喂她酒的,不是沈恩知。
盛凌薇记得那年春节,她和父母被邀到沈家过除夕。
没人注意的时刻,叶恩弥用筷子尖蘸了点茅台,晃在眼前逗她玩儿,笑说她肯定不敢试一试。
盛凌薇最怕别人说她不敢,非但尝净了筷子上的酒,还自己倒满整整一小杯,咕咚咕咚喝下肚,把一边的叶恩弥都看愣了,伸手想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