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乎?”英幸甚。公延入内馆,与饮。英忽见屏间芙蓉,泫然垂泪。公怪问之,曰:“此舟中失物之一,英手笔也。何得在此?”又诵其词,复曰:“英妻所作。”公曰:“何以辨识?”曰:“识其字画。且其词意有在,真拙妇所作无疑。”公曰:“若然,当为子任捕盗之责。子姑秘之。”乃馆英于门下。
明日,密召庆春问之。庆春云:“买自尼院。”公即使宛转诘尼,得于何人,谁所题咏。数日,报云:“同县顾阿秀舍,院尼慧圆题。”公遣人说院主曰:“夫人喜诵佛经,无人作伴。闻慧圆了悟,欲礼为师,愿勿却也。”院主不许。而慧圆闻之,深欲一出,或者可藉此复仇。尼不能拒。公命舁至,俾夫人与之同寝处。暇日,问其家世之详。王饮泣以实告,且白题芙蓉事,曰:“盗不远矣,惟夫人转以告公。倘得缚罪人,以下报夫君,某死且不朽。”而不知其夫之故在也。夫人以语公。公属夫人善视之,略不与英言。公廉得顾居址出没之迹,然未敢轻动。惟使夫人阴劝王蓄发,返初服。 又半年,进士薛理溥化为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