俪蔓延,已经遍布全身,瞧来格外触目惊心。
她皱起眉尖,一阵烦厌,心中突然又是一阵收缩似的阵痛,凝神察探,陡然一凛,心房之中赫然竟又多了一个小巧的玛瑙玉锁,正随着心室的跳动不断膨胀、收缩……
“孩子,为了你,为了火族的神圣尊严,为了火族一百零六城的百姓,我要将你的心永远锁上……”
“有一天,这个心锁会自然消失。你的心将如磐石,不会再有丝毫疼痛,因为那时你已将他完全忘记。”
她倒抽了一口冷气,刹那间疼得无法呼吸。但比疼痛更加猛烈的,却是森冷刻骨的悲喜和恐惧。
她依稀记得师父说过的这句话,也依稀猜出了前因后果。在赤炎山的滚滚岩浆里,心锁已经被烧化为虚无,但为何今日竟又会重新成型?是不是意味着……意味着那些沉埋的记忆正渐渐地纷摇破土呢?
自从那日在凤尾城楼,第一次闪过似曾相识的诸多画面,她的心底便说不出的惶惑矛盾,既渴望记起以往的一切,又害怕那将是再无法挣脱的沉沦。与蚩尤相处的每一日,这种自我挣扎的恐惧都象是烈火一样地煎熬着她,好不容易逐渐平复宁静的心湖,却又随着那贯顶迸爆的天雷,激荡成了沸腾的熔岩。
“轰!”四周突然剧震如倾,天旋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