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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黄金梧的声音响起,那个声音满是冷意:“你到底是谁?”
“我是言恒的女人。”应晚晚心跳加速,脸上却不露出分毫的胆怯来,她这辈子,都没有像现在这样紧张过:“你不是早知道了?”
“这么说,你是一个技女?”那带着沙粒一般的声音,粗哑难听,又透着几分鄙夷跟探究。应晚晚的着着握得很紧,却又松开,闭了闭眼睛,将一头长发往脑后一撩:“是啊,我是一个技女。那又怎么样?”
屈辱。这真的是从来没有过的屈辱。应晚晚咬牙。而带给她这些屈辱的,都是那个言恒,是他给她编造了这个身份,是他让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一切,都是他——
“既然你是技女,想来,也不介意,侍候一下我们这些兄弟吧?”黄金梧的声音让应晚晚的脸色不可控制的变了。她白着一张脸,看着灯下那个面目有些朦胧,却不敢基凶神恶煞的男人。
“是啊。你不是说你是技女吗?”阿标也在边上跟着帮腔:“卖一个也是卖,卖两个也是卖。”
应晚晚的指甲掐进掌心里,几乎要掐出血来。她的心跳得很快,又很急。可是现在的情况,她根本无从做其它的想法,逃吗?这么多人,她往哪里逃?对上金哥带着杀意的眼神,她突然就冷笑一声:“介意。我不卖。”
“你——”阿标抬起手,似乎是要打她。
“怎么?我说错了?”应晚晚只觉得自己心跳已经快得不像她自己的了,她的脚发软,她几乎马上就要摔倒在地,站不稳一般。可是掌心传来的痛,让她一遍又一遍的提醒自己,不能慌,不能乱,更不能错。
错一步,就是死局:“我是技女不假。可是技女也有挑选恩,客的权利吧?是。卖一个也是卖,卖两个也是卖。可是我只想卖给我想卖的人。”
“臭女表子,你不要给脸不要脸。”阿康也跟着上前一步,跟阿标形成一左一右的姿势,随时都可以将应晚晚按翻在地一般,应晚晚下意识的咽了咽唾沫,却不让自己害怕。她想着言恒那天说的话,很短,她又对他很反感,根本不想听他说话。可是现在——
“我是不要脸啊。要脸我干嘛当技女啊?可是我现在只想卖给言恒。”她双手交叉在胸前,借着这个动作来掩饰自己内心的紧张跟不安,还有恐惧。危机还在,她根本逃无可逃:“你们不知道吧?言恒救过我。老娘爱上他了。所以我现在只想卖给言恒。”
“臭女表子。”阿标上前一步,手抬起来就要去抓应晚晚,应晚晚慌了。难道今天她注定逃不过了吗?只是对方的手还没有碰到她的身体,他的手就被人抓住了。
应晚晚倏地转过脸去,看着突然出现在言恒,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身体下意识的往言恒的身边一站。她的动作在场所有的人都看到了,迟衍衡自然也不例外。
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捏着阿标的手轻轻的一收。
“喝——”阿标的脸色有瞬间的变了。恨恨的瞪着言恒:“言恒,你——”
“你胆子倒是不小<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言恒的舌头从自己的牙齿上扫了一圈,那个动作很慢,就像是电影里的吸血鬼打算吸食人血时的动作一般,看起来带着几分骇人,几分噬血。阿标的眼神一时有些闪躲,而他眼中的狠意让站在他旁边的应晚晚,身体跟着颤抖了一下。却没有害怕,更没有走开。
跟这一屋子的狼比起来,言恒无疑安全得多。
“我好像说过,她是我的女人。”迟衍衡不曾松手,反而越发用力的捏紧了。阿标吃痛,这会却是连叫也不敢叫出来了。迟衍衡也不看室内的其它人,只是盯着阿标跟阿康两个人的脸:“我也说过,我的女人,我还没有玩腻,别人不许碰。”
“言恒。你不要太嚣张了。”阿康最看不惯言恒这个样子,向前一步,抬起手指着他:“我们竹青帮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还有老大在呢!”
“就是。”阿标的脸都痛得变形了,却也跟着开口:“老大还在这里,你想怎么样?”
“阿恒。”黄金梧看着言恒,那张极凶恶的脸,此时带着几分阴沉,看起来越发的骇人:“你到底想怎么样?”
“金哥。不是我想怎么样,你应该问问他们想怎么样。”迟衍衡松开手,同时伸出手将应晚晚圈到自己的怀里:“我记得我昨天就说过了,这婆娘是我的女人,他们好像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