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萧行云和鲜于嫣上楼了,你还上去喊人打麻将,你不瞎谁瞎?
你没看到张太白洗完盘子之后,就出门找吴老六下棋去了嘛,人家不就是怕楼上那对情侣害羞,不敢干正事吗?
还有柏方志,这货也是一个人精,指使两个保镖看电视,把音量开到68,吵得本少耳朵都快聋了,我都没吱声。
转眼间,鲜于昊一脸尴尬的下了楼:“不打麻将了,我要回房间修炼了。我们年轻人,要以修炼为主。”
说着,鲜于昊逃一般地冲进了自己房间,啪嗒一声,从里面锁上了。
楼上,受到惊吓的萧行云和鲜于嫣,已经无法继续下去。
萧行云强装镇定:“咦,我们怎么倒在床上了,可能刚才喝多了吧。”
“嗯,我也喝了很多酒,头晕。”鲜于嫣羞涩地转过头,附和道。
“这床真白……真软,总之很不错,听婉儿说,家具是你挑的,很有眼光。”
“嗯,还好吧,那我先回房间修炼了。”尬聊几句,鲜于嫣终于受不住了。
她红着脸,抱着两瓶子玉髓液,像受惊的小鹿一般,逃回自己房间。
砰的一声,她关上了自己的房门。
一头扑在自己床上,用被子蒙住了头。
“太羞人了,我刚才怎么主动吻他了……我应该再矜持一点的,这次生日酒会之前,我妈就教我一些女人间的禁忌事项了,我怎么见到他,就情不自禁,太丢脸了。”
“还有那个该死的小耗子,太可恶了,明天我就让人给他送一百个万度的近视眼镜,让他戴上够。”
……
萧行云也暗暗可惜,好不容易有一次增进感情的方式,结果被小舅子破坏了。
唉,漫漫长夜,无心睡眠,看来自己还是找七星观主探讨一下生命哲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