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办的工作人员,嘴角微微抽搐。
如果说江小勇你不认识,我们说不定就信了,但萧大军和你一个村,你居然说不认识,太糊弄人了。
那工作人员纠结地说道:“萧先生,我们受洪镇长指派,前来找你了解情况,请如实回答我们可以吗?因为他们两个说,这个采石场有你的股份,洪镇长出于对你的信任,没有让警方上门,你该明白我们的一番苦心。”
萧行云一听,当时就怒了:“这两个浑蛋竟然污蔑我?当初他们要办采石场的时候,我就不同意,现在出了事,还敢往我身上泼脏水。我的建议就是彻查,查账目,查流水,采集所有工人的口供。”
“真和你无关?”镇政府办的工作人员松了一口气。
“我有厂子每月赚几个亿,会干采石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
“那我们就放心了,就按正常程序办理了。”
“不但要按正常程序办理,还要从严从重,对那些损害自然环境的人,一定要严厉惩戒。”
萧行云确实非常厌恶表哥和堂兄,正常的赚钱门路不干,非要冒险捞偏门。
劝都劝不住!
如果不让他们尝到社会的毒打,以后指不定还会闯出什么更严重的祸端。
爹娘不会管教他们,就让法律帮忙管教吧。
镇政府办的工作人员刚走,大伯大娘一家就哭天喊地地找上门,求萧行云帮忙,救救大军。
萧行云严词拒绝:“大军这是违法,求我有什么用?他也不是小孩子了,私开采石场是违法的事情,他不知道吗?”
大伯和大娘嘴上说得可怜,神色却不以为然:“以前不知道,现在知道错了,求求你托关系,救救大军吧,以后我再也不让他干这事了。”
“你们回去等消息吧,不过丑话先说在前面,就算我托人说情,大军也逃不掉坐牢,他现在干的是违法的事,不是儿戏。”
“唉,好吧,那你多费心了。”大伯和大娘似乎也知道这事的严重性,愁眉不展的应了一声,沮丧地离开了。
其实萧行云真不想管这事,不但不想救这两个蠢货,甚至前天还想做举报人来着。
如果不管,这些亲友指不定会到家里闹成啥样。
自己这里不怕他们闹,就怕他们到父母那里闹。
父亲耳朵根子软,又是一个老好人,被他们一顿哀求,说不定就替自己做主答应了。
但是,他们也不想想,自己只是一个小商人小农民,和镇上的领导有几面之缘,如果不是借着鲜于世家的关系,自己求情又有什么毛用?
这不,刚把大伯和大娘打发走,姑姑姑父带着爷爷奶奶,也找上了上门。
姑姑姑父这两个赌鬼,萧行云可以不待见他们,但是对爷爷奶奶却不能不尊敬,把他们请到客厅里喝茶,慢慢聊。
“二宝,你可一定要救救小勇啊,我们就这一个儿子,如果他坐了牢,以后出来连媳妇都说不着,我们该怎么活啊。”姑姑哭诉道。
“当初是谁让我投资采石场的生意来着?我不投资,还骂我什么来着?”萧行云盯着哭嚎吵闹的姑姑,冷冷的问道。
“这、这个……当初我们也不知道私开采石场违法啊!”姑姑眼睛躲闪,狡辩道。
萧行云继续质问:“你不知道?当时我记得我说得清清楚楚,说这是违法生意,是谁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又是谁说,哪这么巧,就被人抓住了?”
姑姑的面子受不住了,却对旁边的两位老人哭诉道:“这、这……爸妈,你们也不管管二宝,哪壶不开提哪壶,我们求他帮忙,他却在这里幸灾乐祸,奚落我们。”
爷爷萧正德严厉地呵斥道:“活该!你们自己作死,又能怪谁?我记得清清楚楚,二宝劝过你们,不要开煤球场,更不要开采石场,你们不听,现在违法被抓了,找二宝又有什么用?他又不是办案的领导!”
“我、我听大哥大嫂说,二宝和镇里的领导熟,让他代为求情,说不定能少判几天。”显然,姑姑一家子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这才跑过来找萧行云帮忙。
奶奶叹息道:“唉,小勇和大军干了违法的事,谁求情都没用,你们也别为难二宝了。”
姑姑见没人同情自己,又哭嚎起来:“我的儿啊,你咋恁可怜,年纪轻轻就要坐牢……”
其实以前环保没有这么严格的时候,私开采石场罚款就行了,现在除了罚款,还要判刑。
只是根据破坏环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