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咋会辛苦?”
“好了,别扯了,喝酒。”萧行云不想在这事上,继续谈下去,举起了酒杯。
张太白立即站了起来,把姿态放的很低,在他的杯子中间碰了一下。
看到张太白这种姿态,父亲萧富贵都看不下去了。
萧富贵说道:“老张啊,你太客气了,会把孩子宠坏的。平时,二宝是不是扣你工资了?不然你碰个杯子,为啥这么恭敬?”
张太白吓一跳,立即解释道:“不不不,萧大师从不扣我工资,我对他的尊敬,那是发自骨子里。”
这一回,连母亲陈秀芝都抓到了漏洞,疑惑道:“你喊他萧大师,为什么?”
张太白故作困惑:“啊?你们不知道吗?萧大师的画技,在国内有名,是公认的大师,国画协会的那些,都这么称呼他。”
一家人惊呆了:“什么?二宝还会画画?小时候,我记得没给他报过美术兴趣班啊?”
萧行云干咳一声,解释道:“那啥,只是大学时期,学了一段时间国画,那只是兴趣爱好,没想到被国画协会的会长看中了,这才对我一阵吹嘘,其实我画的作品,平平无奇,很普通,算不上什么大师。”
家人松了一口气,恍然道:“我就说嘛,你咋成了国画大师,原来是这样啊。”
家人都以为,那是国画协会的会长,爱屋及乌,故意吹捧他的作品,这才把他称为大师。
至于张太白,那是萧行云养鱼场的员工,对老板巴结一点,恭维一点,那不是很正常吗?
饭后,张太白告辞离开,不敢再打扰萧行云的日常生活。
萧行云带着大黄狗,去爷爷那里,和他商量给谢雨晴配制药膏的事情。
到爷爷家里的时候,他正在练功,有模有样的坐在床上,盘腿运气,想要增加体内的真气量。
只是他这一身微弱的真气,都是吃人参和灵雨液作弊而来的,想要自己修炼,千难万难。
看到萧行云过来,尴尬的睁开眼睛,说道:“二宝,你来啦!要不,我再吃几株人参试试?”
萧行云说道:“别费劲了,等我找到更好的药材,再给你尝试吧。目前那些人参,你吃了也是浪费,并不能增加多少真气。”
“好吧。”萧正德有些沮丧,问道,“你来有事吗?”
“你要是有空,帮我朋友配制一些治疗疤痕的药膏吧,硫酸烧伤,位置在肩膀,有些严重。”
萧正德眉头一皱:“硫酸烧伤啊,这留下的伤疤可不好治,我只试试吧,成不成我不敢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