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定的训练单一定是你们能够达成的,绝对不存在超出身体极限这种事。”仁王不太客气道,“所以退社时,就以‘精神无法承受’作为理由就行了。”
“承认自己做不到也是一种勇气。”
是以说励志演讲的语气说出的这句话,但怎么听起来像是在开嘲讽呢?
“我们的教练没有表面看上去的那么友善。”柳私下里和幸村说,“也比我们想象的要强很多。”
“那么换个角度,应该这么想吧。”幸村想了想,歪了歪头笑道,“一个可怕的强者愿意为了我们掩藏起可怕的一面,希望我们认为他温和友善,这不正意味着他比我们以为的要在意这项工作,在意网球部的成绩吗?”
“说得也是。”柳说完翻开自己的笔记本,“我最近还在通过各种新闻报道去追溯教练过去的历史履历。英文原文的报道稍微有点难读,教练甚至更多在法国活动……是不是需要去学法语呢?”
他露出苦恼的表情。
幸村沉默了几秒,有些无法共情柳的求知欲。
他只是提醒柳:“如果教练不愿意说的,就不要深究了。”
“我知道你的意思。”柳比了个拉拉链的手势,“我没有去问仁王君。”
“也没有私下调查?”
“……见过教练晚上和仁王君一起做特训。”柳说完就看到了幸村不赞同的表情。于是他加重了语气:“就这个程度,没有更深入了。”
“收集数据不是探索隐私,我知道分寸的。”柳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