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个程度,因为他们认为学生只需要‘听从’就行了。”
“既然榊先生这么说,那就说明,您并不是这么想的。”仁王侧过头,拖长了音,“看上去是个很有威严的教练,却拥有不同的看法吗?”
榊教练没有回应这句话。
而仁王则说:“很多孩子很认真对待网球,如果只需要他们‘听从’而从不解释,那就太敷衍了。这对我来说并不是很有难度的事,如果不做,大概会被关注我的媒体指控吧,‘教育歧视’什么的。”
当然国际媒体并不会太过于关注远东,自从仁王执意回国以后他的经纪人只催促他定期出国参加活动,并不太关心他在国内干些什么——因为没有话题度。
仁王上次和他开玩笑,说什么时候他去挑战越前南次郎,那全世界的媒体都该飘洋过海来远东报道这场比赛了。
“你试一试?我当然支持你这么做。”经纪人说。
仁王:“这只是我不想出国参加活动的借口。而且越前南次郎并没有回国。”
回到神奈川以后已经过了平时下午训练结束的时间了。仁王没有另外组织正选们训练,只是告诉他们,如果觉得今天的练习量不够,可以自行回家进行基础练习,但是不要超过训练单上安排的量。
“那是根据你们的身体数据测算过的训练单。训练过度是会对身体造成损伤的。”他说。
和冰帝的练习赛结果,刺激到了目前立海大的正选们。特别是唯一输掉比赛的鹤守和宇佐见。当然他们可以给自己找借口,比如他们的对手很强,是三年生选手,又会同调。但面对教练时就会明白,这些理由确实只是借口。
教练和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