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就这样无缘无故地少了条盲肠,自己却又不知所以然地抓着它,此刻,婷玉的手心冒出惊人的冷汗。
婷玉将自己的头埋在大腿间痛哭,连续两次被攻击,自己却都毫无记忆,这简直就是混蛋!简直是魔鬼的恶作剧!
“是妳的肠子,对吧?”
婉玲苍白着脸,倚着墙,呆滞地看着哭得死去活来的婷玉。
婷玉点点头,哽咽着:“为什么?我的腹部上根本就没有伤口!”
婉玲颤抖着说:“没有伤口?没有伤口是什么意思?”
婷玉摇摇头,哽咽地说不出话来。
女医生从检验室中走出,拿着更多角度的X光照片,代替婷玉回答:“王小姐的意思是,她的腹部没有手术或被攻击的痕迹,但是从盲肠的切口来看,王小姐的盲肠,以医学的专业角度来说,却是以极为精细的方式切除,且使用的工具比手术刀还要锋利,或许连医学雷射也瞠乎其后,就连腹腔内的伤口也愈合得很好,我想,我是暂时没办法提供任何医学上的建议了。”
是的,这时有谁需要医学上的建议?
婷玉瑟簌地偎在杂志社的小沙发上,捧着咖啡,小心翼翼地啜饮。
她一向不喜欢喝咖啡。
但这个下午,婷玉已经喝掉两壶咖啡。
惠萱凝视着婷玉,说:“晚上还没到,就已经喝掉两壶咖啡,妳不怕到了晚上反而撑不住?”
婷玉像猫一样,细细说:“怕啊,怕得很,我怕我一闭上眼睛,醒来时又有恐怖的事在等着我,可是,我的两个最好朋友都不肯为我守夜,我只好不停灌咖啡,好像喝药一样。”
惠萱苦笑:“每个月这几天杂志社都很忙,妳又不是不知道,等到后天,我跟婉玲就可以彻夜陪妳,抓那个捉弄妳的变态了。”
婉玲在一旁编排杂志广告,点点头:“婷玉,这两天就委屈妳,在杂志社陪我们熬夜吧,算妳加班费喔!”
婷玉嘟着嘴,看着自己左腕上的绷带,委屈极了:“人家的手还是好痛。”
私底下,婷玉早已将自己独自锁在厕所里哭过好几回,但婷玉是个不愿将自己痛苦传染给朋友的女孩子,尽管,尽管自己的左腕跟盲肠都曾不翼而飞,尽管这种悲惨遭遇只能在下三滥的小说里找到。
就这样,婷玉在杂志社睡了三夜。
眼睛,也红了三天。
惠萱是个务实派,杂志一出刊,当天傍晚就到计算机器材卖场中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