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意,我就当玄澈是年少恃才放旷,喜欢去哪就去哪,哦!不过山门那边就别去了,那里还关着个不懂事的。”
其实,千婳已经对清字辈一边居首位的空缺注意很久了,只是殿上的空缺又不止一处、两处,她才没有赘言。但是现在不同,她知道这个玄澈是自己人,而自己山门之内关住的那个又不知道是敌是友。她这不是才提醒玄澈,而是在提醒在场除了他和泉醴以外的所有人。若女子是敌人,那她大可以一直被自己关下去,若她不是,那自己就再找个由头将她放出来也不管。
想到那个女子千婳心里就一阵埋怨,在她的世界里,只有恶主才会纵容出那般张狂的根本来。所以那个青衣女子一出现,千婳就觉得恼怒。想当初崖城时候姐姐那么厉害,自己也没招摇过市不是?
只是现在千婳遇见了别有隐情的玄澈,就狐疑是不是自己关错人了?所以她这话一丢出来,第二层意思也是在明白地询问泉醴,自己这关住的人,是该放还是该关着算了?
果然,千婳的话一说完,泉醴看到居首位的清檀没有到场,他一进门的时候就注意到了,可清檀的脾气一向如此,他只当清檀是没有来,却不知是被千婳关起来了?
“玄澈也不必绕远了,我清檀还轮到一个小姑娘论断自己的生杀大权!”一道霍亮带有怒意的嗓音自大殿的外面风一般地吹进来。
千婳闻言心下一凛:她出来了?我怎么会一点阵图破损的已经都感知不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