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把那瘟神送走了,你就来归隐小千界与我会合。至于言清,我观你境界已稳定,听善法的口气,你挺擅长阵法。把秦深放出后,就有劳你秘密潜入凝翠峰,探探善仁他们的底儿。”
“看看他们究竟在图谋什么,手里有何底牌?”善静真君见言清摆出一张“这么复杂又危险的任务,我一人怎么可能完成”的苦瓜脸,轻笑两声道:“我只是派你去试试,能查到什么算什么。”
“不过,若你一无所得地回来……那就给我绷紧皮儿!师伯我手痒的很,你可不要给我揍你的机会。”
“是。”言清呐呐地点头应道,心底苦水直冒,她哀怨地看向善法真君,欲说还休,用眼神表达:师父,您把二师伯的怒火引向徒儿,可叫徒儿怎么活?
言清早年曾见过一次,善静真君云淡风轻地微笑着把林朔揍得半年下不了石床。待林朔能下床活动了,就被他扔进黑刑殿。善静真君让林朔在里面,足足待满了一年,才将他放出。
她不记得。当时林朔因何而惹怒善静真君,被他揍了。但她清楚地记得,林朔自那次后,再也没忤逆过善静真君,凡事都听他的话。也就是那次之后,林朔变、态了,时不时地。自己溜进黑刑殿中消磨时光。
再说善法真君看着自家小徒儿哀愁的小眼神儿。老脸一红,他拉着言清的胳膊,辞别善静真君。使用瞬移出来,直往执事堂黑刑殿的入口飞去。
途中,他传音对言清道:“乖徒儿,你二师伯就是那种阴险记仇的小性儿!这次。是师父对不住你,等你去了凝萃峰回来。若真的没能探查到有用的消息,被你二师伯揍了。师父负责给你疗伤,我这儿还有小半瓶海心液,全都给你!”
“真的?!”言清两眼亮晶晶地望着善法真君。“若我成功探查到有用的消息,没挨二师伯的打,那海心液也归我?”
“自然归你。这是师父给你的补偿和酬劳。”
“多谢师父!果然。师父对我最好啦!”言清拉着善法真君的衣袖,把脸往他肩上蹭。像个小姑娘似的撒娇。
善法真君很吃她这套,师徒二人和和美美地飞进了黑刑殿。在言阵的指路下,他们很快找到了镇压竺雅真君的乱石堆。
言清解开隐蔽和封锁乱石堆的阵法,带着善法真君进到里面。
秦深感到有人再度闯入他的地盘,其中一位还是元后修士,他估摸着,这是他能离开这个鬼地方的机缘,便快速地从乱石堆中站出来,打算向来者求助。
当他看到眼熟的言清,脸色一黑,又将目光挪后,看到了善法真君,他又一乐,直接无视言清,瞬移到她旁边,激动地对善法真君道:“是小善法没错吧。你是来救我出去的?!”
不等善法真君回话,他又感慨万千地自言自语道:“世事难料,小善法你如今也是元后修士了!我却落得这样一个境地,落魄如斯。老哥我真是……没脸见你啊。”
善法真君见到昔日意气风发、目空一切的老友,而今修为倒退,寒毒缠身,寿元将近。虽然他的外表没变,可身体内里,早已不堪重负,便是气度也大不如从前。
他伤感地在竺雅真君肩上轻轻捶了一拳:“秦大哥,你……你受苦了。”
“还好。”秦深看看言清,问善法真君:“这是新收的你小徒儿?小丫头片子胆子不小,敢戏耍我!”
“秦大哥,小阿清她还小,小孩子心性重,顽皮了一些,若她有哪里得罪了你,且看在我的份上,不要与她计较。”
善法真君道:“这孩子,顽皮归顽皮,修剑天分极好,悟性奇佳,是我最得意的徒弟。而且,她还擅长阵法,若不是她,我也不会知道,你至今还活在世上,被困在这里。”
“秦大哥,若你想出去,只能拜托我这小徒儿,让她把困住你的阵法解开。你知道,我是个粗人,对阵法一窍不通,有心无力,帮不上你什么忙。”
善法真君的言外之意是:秦深,你想重获自由,全靠我徒儿了。你可不能得罪她,更不能找她麻烦。否则,你就安安静静地在这儿等死吧!
秦深自然听出了善法真君话中有话。他如今有求于人,自然不好拿言清出气。而且,和能出去比起来,什么事都不算事了。
眨眼间,秦深思绪几变。
最终,他不计前嫌地笑着对言清道:“我都是两千多岁的老头儿了,哪里还会和你这小娃娃计较。小女娃,老夫就拜托你了。若你放我出去,我必以重礼答谢你。如今,我身无长物,乾坤袋空空,谢礼容我日后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