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她才明白除了自己没人能救她,于是她自救了,被警察又一次的送回了那个熟悉而陌生的家。
那时家里已经富裕,对于突然多个孩子也无所谓,她的生活开始步入正轨,那天堂般的日子让她几乎忘记了对父母的控诉,一直到那天她听到弟弟和母亲的话为止。
“真烦,进她房间还要敲门,这是我家我干嘛要听她的!”
“谁叫她是个女孩呢。”母亲慢不禁心的说到。
“哼!她真好意思,家里穷的时候不在,家里有钱了马上就回来了。”
“行了,别说了,快去睡觉吧。”她慈爱的摸着儿子的头。
看着他们上了楼符铃才从卫生间里出来,那天她哭了一晚上。最让她心寒的不是弟弟的言语,而是母亲的默不作声。
从那天晚上起,她真正的学会了坚强。
将布熊放到法阵的中央,在它的头顶滴了一滴血,在血落下的那一刻法阵开启了。
这布熊是她对那个家唯一的依恋,也是唯一可以证明她的父母曾经爱过她的证据。
看着布熊在法阵中蓝色焰的燃烧下渐渐消失,符铃想,也许她对于所谓亲情的眷恋也消失了吧。
她呆呆的看着法阵中奇异的景象,脑中却一片空白好像什么也没有进去,眼看着几种材料在空中不断的融合分裂,她也没有任何的感觉。
把箱子收起来,符铃去厨房烧了壶水,伤感归伤感日子还是要继续,口渴也还是要喝水。
从厨房走出来她一愣,在地板上坐着一位裸体美女!黑色的短发,黑色的眼眸,雪白的皮肤,浑身没有一丝的赘肉,还有胸前的那一对成年大白兔……(*/w\*)
我去!这就是傀儡?不该是个熊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