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父身体养好以后,东月鸯的弟弟也出生了,一开始说新生的稚儿不适合长途跋涉,晚些回庸都郡。
后来又变成了弟弟还小,等他再长大些再回,之后一年推一年,东家的生意越做越大,弟弟也到了开蒙读书的年纪,于是东母就再也没提过回来的话了。
随着东月鸯日渐长成,萧老夫人疼她,就主动和东家说了亲,把她嫁给了萧鹤棠。
这么多年,虽然东月鸯靠着对父母的记忆,心中还存有一丝和亲人间的挂念,但事实上她和父母还有弟弟相处的时间并不多,听到牧信衡提及东仕旻,东月鸯露出好奇和柔婉的微笑神色。
而牧信衡看着她,忽然说:“我知道你这次回来,一定是在庸都郡受苦了。”
东月鸯瞬间惊讶住了。
牧信衡似乎对她在庸都郡的情况有所了解,“你回来路上,萧老夫人写了封信给姨父姨母,提起你与那个人离婚的事,让姨父姨母见到你,莫要怪罪。”
原来是这样,纵使离开萧家,东月鸯想到萧老夫人,还是心生淡淡的惆怅。
祖母对她是很好的,只可惜终究是无法延续这份缘分。
不离开那,祝柔臻躲在暗处,时刻谋算萧家少夫人的位置,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着了她的道,死路一条,为了自己也是为了拨乱反正,东月鸯只有选择另一条生路。
不过牧信衡好像偏见颇深,他以为萧家对她过于刻薄,提起萧鹤棠眉毛都紧皱起来,说:“听闻此人婚前就是个风流浪荡子,成婚后也整日流连风月场所,应酬繁多,对你漠不关心,这种人离了也罢,非是良人,等到了望天城……”
他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