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将这小蹄子调教好了,再请将军来春水巷解闷儿。”
东月鸯又要被拉走了,这回一听鸨母指挥,一旁等候的打手纷纷上前。
东月鸯一时不敢相信萧鹤棠就这么冷漠地看着,她不解释是因为她确信萧鹤棠明知道她是什么人,那鸨母就是吹得天花乱坠,再胡编乱邹萧鹤棠也应该不会信。
可结果??
东月鸯终于不敢再不吭声了,慌张地为自己解释,“不是的,她胡说,那不是我自愿签的,你信我,信我。”
“信你?”萧鹤棠不为所动,“我都不认识你,怎么信你?”
东月鸯彻底痴天了,楞怔着眼睛不可思议地望着萧鹤棠,他不认识她?十一岁寄人篱下,十五岁定亲,十六岁嫁人,十九岁和离,整整八年岁月在萧家度过,他居然说都不认识她?就是养只猫养只狗,八年心窝暖不热,气味也该闻熟了,说不认识她的萧鹤棠是什么意思,不愿意救她?
是报复她故意要看到她落到这般田地,他才开心?
东月鸯:“你不信我,你就愿意信她?”
鸨母左看看右看看,对萧鹤棠和东月鸯之间的气氛感到怪异,却始终没看出什么名堂。
萧鹤棠回应东月鸯:“我说了,怎么信?你一介女奴,有代表身份的号牌没有,这位春宵楼的老板娘可是有证有据,还有你的卖身契。”
萧鹤棠的话是说得很有道理的,东月鸯现在处境很糟糕,她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