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身上逾越了的那只手,萧鹤棠稳坐着视线比她还高一截,默不作声,炯炯有神毫不克制地凝睇她,“小……”
又是在羞辱性地叫她,嘴唇开合,声音轻轻,以为多亲昵。
东月鸯积攒了许久力气,准备挺身一鼓作气将萧鹤棠一次推开,头顶,萧鹤棠的戏弄如潮水突然间退去,松开钳制在她腰间的手,抱怨地说:“什么味道,好臭。”
他嗅了嗅,发现目标,笑模笑样对东月鸯问:“是你啊,你好臭,怎么那么臭?”
东月鸯无法言喻那一刻的羞辱。
萧鹤棠:“多久没洗澡了?那些人都不让你沐浴的吗?”
东月鸯气羞到脚趾头蜷起来,她瞬间拔腿就走,还留在这里干什么,让萧鹤棠去死,去死,她手被背后的力量一下拽住,萧鹤棠还没说够,抓住东月鸯的手打量,发出幸灾乐祸的疑问,“看看,这是什么手?这是手吗,那么脏,脏成这样你怎么伺候我?本公子可不喜欢身上不干净的小奴婢。”
东月鸯想抽抽不回来,忍辱负重,咬着唇就是不愿回头看萧鹤棠一眼。
坏种这个坏种,“下去,把自己收拾干净了再过来。”取笑完她,逗弄够了的萧鹤棠似乎感觉到东月鸯情绪达到顶点,在快要将她惹哭前放手推开。
他懒散地掸了掸身上莫无须有的灰尘,整理衣衫,捞起手帕绝情刻薄地擦擦自己的手。
东月鸯背对他,没被萧鹤棠抓过的手背抵着口鼻,死死咬紧,不让嘴里的声音泄露一丝分毫,她在努力让自己平静下去,千万不要再给萧鹤棠作弄取笑她的机会了。
就这样过了好久,东月鸯才抑制住汹涌的情绪,萧鹤棠仿若不知情般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