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陵还有什么话好说,此时只想尽快离开,比起面对三人,与沈落雁的约会忽然
变成轻松许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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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仲回到房间,耳内仍萦绕着沙老爷子和老夫人挽留他的说话,与及五小姐沙芷菁
的眼神。
去秦王府比起他的请辞,变得再微不足道。
他亦语重心长的提醒沙天南,切勿卷入任何政治斗争的游涡,明哲保身之法是尽量
保持中立,虽不易办到,却是最聪明的做法。
寇仲油然步进房内,美女正在他床上作海棠春睡。
他早猜到涫涫今晚不会放过他,毫不惊异的在床沿坐下,且毫无顾忌的在她高耸而
充满弹性的臀部轻拍一下,道:“天亮哩!娘子快起来。”
涫涫一声娇吟,把娇躯转向另一边,喘息细细的轻吟道:“不要吵!快宽衣脱鞋来
睡觉吧!”
寇仲讶道:“你不侍候我宽衣解带,难道要我为你宽衣解带吗?”
涫涫嗔道:“人家是第一次嘛,当然由你来侍候我。”
寇仲吹一下口哨,轻松的站起来,脱掉外袍,随手掷在椅上,笑道:“那为夫就不
客气啦!千万不要待老子上床后,又推三搪四,累得我箭在弦上,欲发无靶!”
涫涫娇笑道:“惩多废话,够胆子的就上来吧!外强中干的小子。”
寇仲停止脱衣的行动,颓然道:“你爱说我什么都好!今晚来又有什么事?”
涫涫大获全胜,“噗嗤”一笑,又转身向着他,以手支颊,双目笑意盈盈的盯着他
道:“谁这么好心,给你把刀子换掉?”
寇仲退到靠窗的太师椅,一屁股坐下,没好气的道:“可能是石之轩,可能是赵德
言,甚至是宁道奇、李渊、李世民,教我怎样答你这问题。”
涫涫讶道:“看你的样子神态,你竟似知道是谁干的?”
寇仲暗付涫涫太熟悉自己的言行性格,只看他眉头眼额,轻易把他寇仲一览无遗,
绝非好事。
皱眉道:“闲话休提。我已大概把握到你们布在沙家的奸细,涫大姐若不安排她自
动消失,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他纯是胡诌大气,为沙家尽点心力。事实上他既没法子更没时间查出沙家那个是阴
癸派的人。
涫涫倏地坐直娇躯,黛眉含煞的道:“你自身难保,竟敢来管我们的事。”
寇仲双目神光大盛,丝毫不让的与她对视,冷然道:“我只是好心才提醒你。至于
涫涫大姐想怎样做,涫大姐有绝对自行决定的自由。”
涫涫回复一向笃定清冷的漠然神态,轻叹一口气道:“唉!你这人真是死到临头仍
不知悔悟,究竟是谁把你的刀掉包?”
寇仲不敢开罪她太厉害,赔她叹道:“最有可能的当然是石之轩,涫大姐以为是谁?”
涫涫定神的凝视他片刻,道:“此事关系重大,为何你却像不太在乎的样子。”
寇仲苦笑道:“一个知道何争乎两个知道,你们间有点竞争,我和子陵就可变得矜
贵些,对吗?”
涫涫深邃的秀眸精光闪闪,语调平静的道:“你根本没有和我们合作的诚意。”
寇仲随口反问道:“贵派有诚意吗?”
涫涫想不到寇仲敢这么顶撞她,微感愕然,秀眉轻蹙的道:“你今天受过什么刺激,
是否要一拍两散?这样对双方都没有好处。在我们的立场来说,既得不到圣舍利,只好
不择手段的把你们毁掉,胜过一无所得。”
寇仲现在敢十拿九稳的肯定涫涫不会在这形势下揭破他们行藏,理由非在邪帝舍利,
更不是有怜才之意,而是怕节外生枝,破坏她们倾覆大唐的阴谋。
比起争天下霸权,邪帝舍利再非什么一回事。
找不到宝藏,魔门各系间的均衡将保持不变。
微微一笑道:“我想通哩!假若形势不妙,我就立即逃离长安,涫大姐该清楚我们
别的不敢说,但逃命 。35hf。 营造舒适的读书环境的本领却不在石之轩之下。只要宝库仍在那里,我们总有起出宝藏
的一天。”
涫涫平静无波,轻描淡写的道:“你若一走之了,我会鸡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