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喷人,尔大人和姚大人请为
我两兄弟主持公道。”
尔文焕向两人打个请你放心的眼色,又微微领首,冷然道:“无论官府或江湖,讲
的无非一个理字。肖兄对蔡兄和匡兄的指卖非常严重,不知有什么人证、物证?”
肖修明为之愕然,哑口无语。姚洛大发官威道:“既没有真凭实据,硬派他人罪名,
漠视我大唐王法,肖修明你好大胆。人来,给我将这些强徒全带回城守所去。”
寇仲和徐子陵你眼望我眼,心想这还了得!坑害了肖修明这些主持正义的人,他们
于心何安?幸好众城卫吆喝行动之际,尔文焕忽又化作好人,道:“照我看只是一场误
会,只要肖兄答应以后再不来骚扰蔡兄和匡兄,大家可和气收场。”
寇仲和徐子陵心中大讶,旋即想到这可能是李建成向手下传达的命令,于此非常时
期不要惹秦王府的人,所以如此易与,并向该是直属李渊一系的城守所将领姚洛说项。
众人目光全集中到肖修明身上,看他如何反应。肖修明脸色阵红阵白,显是心中气
愤难平,偏又毫无办法,好半晌颓然认输道:“今趟是我们鲁莽,以后再不曾冒犯两位。”
尔文焕占尽上风,长笑道:“肖兄果然是明白人。”
肖修明悻悻然向己方人马喝道:“我们走!”关中剑派一众人等离开后,尔文焕欣
然道:“久闻大名,难得两位远道前来长安,就让小弟稍尽地主之谊,请两位赏脸吃一
顿便饭如何?”两人怎能拒绝,虽不能应杜伏威之约,但看尔文焕这热情模样,如他必
有企图,实为“意外之喜”,慌忙以同样热情答应。这次的长安之行,形势变得更错综
复杂。
酒过三巡,在这俯瞰跃马桥,长安最著名食肆幅聚楼三楼靠东的桌子,四人把酒言
欢,气氛融洽。一番客气话后,姚洛转入正题道:“我们对蔡兄和匡兄到长安一事,早
有风闻,所以早特别留意入城的人,看有否两位兄台在内,岂知直至两位给关中剑派的
人截着,我们才醒觉两位大驾早在城内,两位真有办法。”他说得客气,实是盘问寇、
徐两人。
寇仲先哈哈一笑,以争取应付质问的时间,讶道:“我们今趟来长安的事本是刻意
保密,怎么却像长安无人不知的样子?”
尔文焕笑道:“凡与司徒大老板有关的事,现均变成无人不关心的事。宋缺如此横
蛮霸道,公然迫害大老板,江湖上没有人看得过眼。幸好大老板选择正确的到长安来,
我尔文焕敢拍胸保证,长安是宋缺唯一不敢来撒野的地方。”
徐子陵回答先前姚洛的问题,压低声音道:“实不相瞒,幅荣爷是不希望我们见光
的,所以我们是藏身柴车潜入城中,希望两位大人包涵见谅。”
尔文焕爽快的道:“这个没有问题,姚大人还会为两位补办入城的手续。来!喝一
杯!以后大家就是兄弟。”四人轰然对饮。
寇仲装作好奇的往楼上其它宾客张望,其中部分人更是他认识的,李密、王伯当和
晃公错分坐其中两桌,这三人应是档聚楼的常客。
徐子陵知机的道:“那不是瓦岗军的密公吗?”KUO校对整理.
尔文焕露出不屑神色,淡淡道:“瓦岗虽在,瓦岗军却早云散烟消。”又笑道:
“听说司徒大老板对人疑心极重,罕肯信人,是否真有此事?”
寇仲知他摸底来了,志在探清楚太行双杰有多少利用价值,点头道:“大老板为人
确非常谨慎,唯一信任的人就是我们的安爷黄安,每趟到各地巡视业务,安爷均派我们
随行护驾。不瞒两位,我们屡为幅荣爷出生入死,所以幅荣爷今趟有虽,首先想到的是
我们两兄弟。”尔文焕目露喜色,看来他心中想的心是庆幸没出错手帮错人。
姚洛道:“听说大老板要在本地礼聘护院武师,两位武功高强,何须另聘人手,不
怕给别有居心的人混进去吗?”
寇仲道:“我们今天才到,刚见过幅荣爷,听他老人家说是怕我们因事不能赶来,
现在当然再没有这方面的问题。”
徐子陵怕他把话说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