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只能是进去,而这四脚兽,却是受放蛊之人的指挥,指到哪,打到哪,并不是和我们有仇,也不是一定要打我们。”
王全这么一说,倒是又让我吸了一口凉气,我紧张地注视着前面这一圈的四脚兽。刚才被枪打翻了的,有三只,此时翻在地上,完全没有生息,确实和王全说的很像,自己完全没有主见,完全是受那放蛊之人的指挥,还有剩下的,此时竟然看着我们,嘴里吐着腥味,却是不上前。
而且怪的是,妈个逼的,此时阴风没有响起,而溪水此时也是诡异地没有激起来。草,莫不是真的如王全所说,阴风一起,溪水一激,就有异情?
情况似乎真的如这个老家伙所说的一样呀,此时刘小兰在旁也是点头不止,而扶着翠姑的样子,似眼泪都要流下了,看着三胖,还有金娃,我的心都快要急出血来了。
我拼命地压着心里的惊慌,悄声问王全:“那你说,这里,还是不是有个放蛊的人在指挥?那样的话,我们真的全完了。”
还未等我的话说完,突地,又是阴风怒吼,溪水激起一阵阵的响声。妈地,这次听清了,阴风和溪水,是阴风在前,溪水在后,只要阴风一吹,溪水就激起怪响。
而四脚兽,突地如打了鸡血一般,哗然声起,一下吐着丝丝的腥味,又是狂扑了上来。
刘小兰呼地一下晃起白光圈,一下压得四脚兽不再进前,而白光圈显然是越来越弱,刘小兰气喘不止脸上豆大的汗珠滴了下来,这是在拼真力呀,先前我见过的,在从三缘洞出来时,刘小兰就是这样退了黑影人的。
不行,这样下去,刘小兰怕是也要废了的。
轰轰轰!
老孙头又是连发三枪,三只四脚兽又是一下翻倒在地,没有飞虫出现,一下,阴风又是住了,而溪水的异响声又住了,双方,又是对峙之势。
草,怪得很。
王全两眼刷亮,突地对我说:“我知道了,妈地,没有人,是这风和水搞的怪,放蛊之人,把蛊念弥在了风中和水里,只要是风起水激,这乌木就幻化成四脚兽,而这四脚兽又是一下扑向我们。”
王全说完,突地一下扑向面前的一只四脚兽,把我们吓得呀地一声惊叫起来,妈地,这是去送死呀。
而王全却是一脚飞起,竟然轰地一声,一下踢翻了面前的这只四脚兽,而这翻了的四脚兽,却还是睁着眼看着王全,并没有反扑,周围的四脚兽,似根本没有看到同伴受了攻击一样,还是那样和我们地峙着盯着我们。
草,我完全相信了王全的话,这阴风和溪水,就是指挥这四脚兽的源头,妈地,把这种蛊念放在水中和下在水里,倒是高明得很,还是第一次见到,只要风起,只要水激,那么,就有四脚兽出来攻击不停。而王全刚才那一脚,正是风平浪静之时,所以,四脚兽根本没有动。
这就是一群杀人的工具,这就是一群没有意念的怪物!我心里一下明白了,妈地,这是哪个搞的鬼呀,偏是被我们碰上了。
脑中急转,既然是这样,妈地,老子们要和你玩玩了。
我忽地掏出小刀,这是出门之时就带着的,一直没怎么用,用不上,现在,我知道是用上的时侯了,我用眼睛示意,王全和老孙头也是一下掏了出来,刘小兰怔怔地看着我们。
此时,突地阴风又起,溪水又是激个哗然不停。
我瞅准空当,一下迎向扑向我的一只四脚兽,扑扑扑,一下用小刀将其前脚砍下,啪啪有声,竟是掉下了两段乌木,妈地,离体即变乌木,老子估计得不错呀。又是连着两刀,另两只脚也是一起砍了下来。
四脚兽扑地一下,撞到地上,竟是翻滚着,不能再扑向前。
而王全和老孙头见了,也是如法炮制,一下将近旁的几只四脚兽的脚砍了下来,没有了脚的四脚兽,一下翻滚到地上,不能再前进,而阴风吹起间,只是急得在地上转着圈,并不能攻向前。
妈地,这就对了,这四脚兽根本没有意念,也没有方向,只是随着阴风和溪水的激响,攻向我们,没了脚,自然急成一团。
刘小兰见状,更是一把拿过我和老孙头手里的小刀,白光晃起间,竟是飞盘着将所有四脚兽的脚都砍了下来,地上的乌木段子落了一地,而所有的四脚兽,此时竟然全都是一下急得在地上转着圈,无法攻向我们。
草,骇成一片的玩意,原来这么简单呀。
“快走呀,还在这等死呀!”王全大叫着。
我愣过了神,一下慌着捡了一段地上的乌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