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力一半了,刚想可以收了,不想,这家伙又是借体还魂,用了二娃子的声音,骗得二大爷一下子扑了过去,这下子好了,本来至阴一下子补得至阳,重新地活了过来。
拂尘抖动哗然声响间,那胖身子突地转了过来,天,又是那张白得惨人的脸,只是此时,二大爷再也看不到了,整个人都是僵着。
“你为何重新出来害人呀,你这邪祟!”老张大叫着。
“是你不守信用,你说好吃好喝供着,偏是三天两头地断供,不是那顽儿调皮,我倒是要被饿死了。”那张脸终于说话了,竟是一人女音,我的天,什么时侯,这竟然是变成了一个女的。
“我前段也是法事繁重,只是断得三两天,你就不守诺言,怪不得阳世不守妇道了。”老张厉声地说。
“哈哈哈,你这老鬼头,是你不守还是我不守,你偏大是好言骗得我,让我为你传宗接代,却是鬼话连篇,又是说你所限,不能明媒正娶于我,骗得阳柳河边,你造起浮屠桥,我落水而亡,你又骗得说是日日上供,保我阴世如阳世般安稳,你这都是哄人的,我今天再也不信于你了。”那女声竟是一迭声地说着话,而这说话间,还是夹杂着二大爷的声音,看来,二大爷之魂,一时还不能尽情地调整过来。
却原来,这里面,竟还是有着一段的往事。说起来,与这道观有关。那女子,竟是先前老张阳世之相好,本来是要结为秦晋之好,但却是,老张有错,那女子也是有错。那时,乡村还不是很开化,四里八乡的,货郎是连着外界的唯一的通路,却是这女子,最先守不得,竟是与这货郎私通,这还了得,老张大怒,但也是奈何不得,因那时,男未娶,女未嫁,人家有这个权力的。
是那日,适着七七之事,阳柳河上,做了一趟法事,老张架得浮屠桥,那女子上桥玩乐,不慎入水,从此阴阳两隔。老张许下女子,建得道观,日日供奉,不枉好过一场。但却是,因老张有时没有去上供,所以这女子有时饿急,就四处找寻目标,偏是这二娃子顽皮,硬是要这拂尘,所以,这下正中下怀,所以上了二娃子的身,才有了这起的祸端。
看来,阳世阴间,倒是一个情字,终是一笔糊涂账呀,说不清,道不明,你能说是老张有错,或是说这女子有错,但终是都没有错,错的,是错的时间错的地点遇到了错的人,此时,两下里僵着,女子不退,老张亦是无奈何。
老张抖着拂尘,说:“二大爷是好人,其孙是独苗,不能坏事。”
女子哈哈大笑着说:“我并不想坏事,只是一桩,你将拂法还于我观,并日日上供,我定是不再闹事。”
老张无奈答应下来。
此时突地阴风陡起,二大爷一个猛然地激灵,醒了过来,而再细看,老张还是老张,自个还是在老张的院子里,而那二娃子,此时手里再无泥的拂尘,在一旁呆着,看到二大爷醒来,焦急地上前说:“爷爷,你咋了,还好吧。”
二大爷骇然一退,怕又是别人。旁的老张说:“没事了,再有事,也都是我的事了,你带着孙儿,好好回家,不过,以后不要再到观前,再有,不要再乱玩乐了,恐起事端。”
二大爷点点头,而二娃子此时也似懂事了不少一般,也是点头,只说是:“张爷爷,你放心,我不会再乱玩闹了,张爷爷也要注意身体。”
二大爷带着二娃子回去了。而那老张,独自上了山,到得观前,神像已然是完好如初,只是老张从此不再用拂尘,而那观内,也是日日有了供品。
而二娃子随了二大爷回去后,竟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懂事了不少,二大爷是喜极而泣,只当是苦尽甘来。而那二娃子,再也不是那样的愣头青了,不再到处玩闹,最后倒成了一个励志的现实版了,最后还考了个一本,在城里谋了个白领的工作,接了二大爷,去享福了。
要说这二娃子是谁,或许诸位也是猜到了,那二娃子就是我,而我因这一段的经历,倒是凭空地看透了许多事。
再说那老张,从此倒是日日勤于上供,最后是终老于山,葬在观旁,众人都说,生前是驱鬼,死后是侍鬼,也算是各有所终。
只是,在那片的林子里,却是还是发生着怪事,而那些的怪事,却是让我在一段的成长中,又是经得不少,而这些的怪事,却是于我是在将快去上班之际,也就是在小城的水库碰到刘小兰之前,却是还是发生了许多的事,这让我的心里,也是为什么始终放不下的原因,而这些事,说起来,倒也还是解释不通,但于人生的经历来说,都是通的。
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