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屋子,严峻把招待所的负责人叫过来,“把你们的土暖气,给我烧起来。”
那负责人傻眼了,道:“严组长,这大热的天再烧暖气,不是要热坏了吗?”
严峻喝道:“让你烧你就烧,啰嗦什么,影响了我们办案,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招待所的负责人没办法,赶紧过去招呼人,把招待所的那台大锅炉点着了,开始供暖。
屋子里装满了大功率的灯泡,暖气再那么一上,整个屋子就跟一烤箱似的,那两名纪检人员只坐了一会,就全身冒汗,从屋子里逃了出来,“怎么
回事,大热天烧什么暖气!”
严峻正坐在招待所的院子里,在一棵大树下摆了一张桌子,悠闲地喝着茶,听到下面人问,他就道:“真是倒霉,碰到招待所检修暖气管道!等一会蒋师傅醒了,告诉他一声,让他多体谅,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嘛!”
两人对视一眼,心说这回惨了,也不知道这是熬蒋呢,还是熬自己这些纪委人员,就那个大烤箱,别说坚守八时,八分钟都能熟透了端出锅。
原本这个纪检组,是九人三班倒,现在可好,基本每隔二十分钟,就得换一班人,纪委的人换得如此勤快,尚且感觉承受不了。可蒋坐在屋子的那张椅子上,睡得死沉,要不是有发出的轻微鼾声,他就跟一个死人没有任何区别,最为奇怪的是,他的额上一点汗也没有,虽然有多盏大功率的灯泡照『射』,还有灼人的高温,可用手去『摸』的,还能感觉他浑身冰凉。
时间往后过了一天,纪委的人都怕了,跑去找严峻,“严组长,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