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是由他外公那边定的,兆家没可能。不要伏欣一吹一捧,你就夹在中间一头热地瞎掺和,回头白给了人家希望,又惹榕会不痛快。”
路青笑意一僵:“我不是……”
“只是知会你一声。兆家什么心思我很清楚,伏欣是个精明人,你以后跟她交往不用太上心,拿捏好尺度,不要白欠人情。”
路青不说话了,兆太回过来的信息也没有再看,扔下手机充电,就进了浴室里洗漱。
再出来也是一言不发地,躺进被子里翻过身子,拿背对着他。
“生气了?”章培明左手放下报纸,搭上她的肩。
路青一动不动的,像块石头一样。
“哟,还真生气了。”他调笑着。
路青气闷:“让我可以跟她多玩也是你说的。我不过是交个朋友,被你这么说……”
“兆家跟我交往日久了,为人做事比较功利,在圈内口碑一般。当当酒肉朋友可以,多上心倒是不值当。”
看她还是不吭声,章培明又哄她:“章太太年轻漂亮又大方,愿意跟你做朋友的人怕是能把门槛挤破。我以后带你出去多玩玩,认识认识别的人。好不好?”
路青转过身来,揪着他的手,半真半假地埋怨:“你这么忙,婚假都没休,多半是哄我开心。”
“记得呢,明年一定把蜜月给你补齐。嗯?”章培明笑着捏捏她的脸。
路青这才高兴,露出笑来。
路意浓经历了人生第一个莫名难眠的夜晚。
凌晨的静谧失去了时间的观念,她从被窝里伸出脑袋,按亮床头灯,掏出枕头下面的两张票,在手里反复摩挲着,看了又看。
有什么好看的呢?她那一时,也没有想明白。
只是有一股莫名喜悦的情绪缓缓在心口升腾,搅弄着,让她难以入睡,有点快乐,也有点害羞。
她想起章榕会的脸,反复想他跟自己说的每一句话。
他们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