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了他的脸,看不清他的神色。
在巨大的痛苦刺激,如刀锋般的危险中,尝到了极致的快乐。
师尊的脸极致的漂亮艳丽。
空气中散发着不可言说的味道。
仿佛是一朵开到最盛而逐渐糜烂的花,散发着颓靡的香味。
而她也终于感受到了一丝阻断与掌控的快意。
“何事?”师尊的声音与平日里别无一致,但从门内传来,却带着丝沉闷。
宋乘衣旁观着师尊的气息逐渐平稳下来,伸手抚平了衣袖的折痕。
雪衣依然洁净一尘不染,面如冷玉、发冠竖起,如同端坐神堂前,拈花含笑。
又恢复了那熟悉清冷禁欲的模样。
但宋乘衣却知道在无人窥见的、被衣袍笼盖之下,是如何的一片狼藉。
“弟子想请问师尊,师妹苏梦妩是先跟随山中弟子一起选课上课,还是师尊亲自教导。弟子可做好安排。”
“她修为低下,让她跟随众人一起上课,这些事你可自行做主。”
“是,弟子知晓。弟子告退。”
宋乘衣缓缓道。
宋乘衣重新审视着尊者,抛去脑海中所有的关于以往的既定印象,从一个完完全全的、崭新的陌生人角度去评价着师尊的行为,并试图去理解师尊这么去做的背后逻辑。
然而无论是哪种走向,最后都指向一点——尊者有病。
他的脑回路、思维方式一定是与旁人不一样。
用刀割破自己肌肤、这种与血腥交织在一起的颓靡到疯狂的高/潮、这种压制与爆发的矛盾。
绝不是一个正常的人能做出来的。
第一次认识到了师尊的疯批本质。
一直以来,宋乘衣都不曾主动去探究过师尊,只认为师尊很难让人琢磨透。
他收自己为徒后,不曾苛待过自己,不遗余力地教导自己,无论何时何种境地下,总是最信任自己,作为最稳固强大的行为后盾,一直支持着自己。
他是一位极好的师父。
虽然宋乘衣总能在某些时候,感受到尊者身上的疏远气息,但她一直不曾纠结,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如果没不是触发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