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命脉所在。
她几乎不敢相信,是谁能伤的了师尊,甚至在如此敏感的地方留下伤口。
“怎么了?”一道与平日里别无二致的声音响起。
苏梦妩因为太过震惊而由兔子化形为人。
她没顾得上师尊仍按住自己的手,只指着其的脖子,震惊问:“这是被人刺伤的吗?”
谢无筹松开手,侧了侧颈,自然知道苏梦妩说的是什么。
他用左手抚了抚这块血痂。
这几日倒是全然忘记了他还有个伤口的事实。这伤就这么一直遗留着,简直快要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
苏梦妩看着师尊眼眸轻微放空。
师尊可能不知道,当他失神时,他但瞳孔总是会放大一点,像猫儿一样,透露着不可察觉的危险。
“我,我帮您包扎一下吧。”
谢无筹因为苏梦妩的话而回神,看着自己这弟子。
少女面如芙蓉,娇艳妩媚,一双白嫩的小脚在凌乱的衣摆下露出,晃人眼。
她双眉微蹙,看上去很是担心。
随着她的靠近,谢无筹能感受到自己这些时日的精神钝痛被一点一滴地扫空,不可控制地感受到愉悦,精神如浸泡在水中。
好像身体在争先恐后地告诉他,如果再让少女靠近,他会得到更快乐的体验。
谢无筹温和地看着少女的眼眸,拒绝道:“不用。”
月光下,师尊眼神清醒,瞳孔很黑,仿佛被如水月光浸泡过,因而透着一股清冷不可侵犯的味道。
苏梦妩动了动唇,最终没再说什么。
宋乘衣再次见到师尊,是凡间的花灯节。
昆仑仙山所有弟子们在那几日都放假,结伴而行去凡间花灯会,看灯花逛庙会参加各种民间活动,热闹异常。
宋乘衣并不热衷于去这种地方。
但是灵危很喜欢,一直跟她身边唠叨,磨了她很久,希望自己能陪着他一起去。
那日也正好是师妹苏梦妩的生辰。
宋乘衣想到一直避而不见的师尊可能也会出现在那,便应下。
灵危极兴奋,一直在为去山下玩而做准备。
他经常昼出夜归,晚上回来会带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与宋乘衣共享。
“主人你看,这是花灯诶,我亲手制作的,到花灯节那天我要去做一个送给你。”
“这是凡间的糖葫芦,据说这糖葫芦还有典故呢……”
“主人知道这?叫什么吗?哼哼,这可是凡间老手艺人才会的皮影戏,可以在布后面照映出小人 。”
……
每当他分享时,宋乘衣都在旁安静地看着听着,也会不时发表自己的看法,灵危对每一件事物都充满了好奇,每天都十分开心,
宋乘衣每天清晨都会先去请见师尊,但总无功而返,发出的消息也石沉大海,她也不急躁,有时修行,有时处理刑罚司的事,有时练剑授课……与往日的节奏无异。
终于到花灯节这天,灵危早早便起来了。
他站在镜子前,找了一件又一件衣服,搭配了一套又一套,总是不满意。
最终他选出了两套衣服,一套是玄衣,配着暗绛红纹金缕带,系在腰间,显得整个人气质冷硬,一套是青色丝绸长衫,衣领上绣着几条葱翠的竹叶,显得少年如贵公子。
他并不能确定要穿哪一件,因而求助宋乘衣。
宋乘衣便选了那套玄色衣服。
灵危的眼眸在两套衣服上不断变化,最终选择了主人选择的那套换上了,但宋乘衣注意到他临走时的眼眸似乎还往那青色衣服上瞥。
宋乘衣察觉到了,不免失笑。
花灯节上果然十分热闹,昆仑脚下那条城镇上人来人往,如云如织。
商贩们纷纷在摊贩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