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潮湿的是衣袖,干燥的是手指。”
可诗人忘记衣袖滴下的水会沾湿手指,小狗在指尖嗅到了湿意,一口咬断了手指。从此,诗人再也不能波动琴弦,而小狗永远留在了陷阱里。
路过的红冠鸟目睹了一切,它们跳跃着歌唱:叽啾!叽啾!愚蠢的小狗,愚蠢的吟游诗人,他们写下愚蠢的故事,结出愚蠢的友谊之花。
故事到此结束,欧莱特反复又看了两遍,实在读不出什么寓意。
他又翻到下一页,上面画着一只粉色的小狗和一把诗人的班卓里里琴,底下写着一句谶言:真正的我尚未在海面降临,僭主的武断终会成为自己的镣铐。
“有没有人能解释一下,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别吵了,烦心。”
“...什么人?”欧莱特被背后一声幽幽的呵斥惊得汗毛倒竖,可他回过头,目光所及的活物只有缓慢爬行的重甲蟹。
难不成这蟹子成精,会说人话了?
欧莱特挪动到窗边,双手按着玻璃,将脸贴近,小心翼翼地问,“...是你们吗?”
“什么你们他们的,是我。”
欧莱特这才发现,声音来自于被他随手放在软垫上的绿色小叶。
“...阿帽?”
“...”对面沉默了好久,“你看我的档案了?哼,你还是叫我7571号吧。”
欧莱特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他现在不需要完成炮灰系统的任务,也就没必要和流浪者拉开距离,叫编号怪怪的,不如趁机将称呼改过来。
“怎么,阿帽不好听吗?你已经是我的保镖了,当然要叫名字。”
“....算了,随便你。”流浪者没好气地冷哼一声,“喂,故事读明白没有?”
欧莱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