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着一朵美丽的塞西莉亚花。
“...是你。”流浪者起身,下意识地运起一颗风球,想了想又撤手散开。
打来打去都是免疫,也没什么意思。
“嘿,你好,我是温迪。”吟游诗人将琴收起,态度友善,“是蒙德城最棒的...”
“角色扮演的游戏就到此为止吧。”流浪者冷笑着打断他,“没有观众的表演毫无意义。”
“哎呀,我还以为我们能成为很好的朋友呢。”温迪摊手,语气无奈,“没想到我们仅在艺术鉴赏层面,就有这么大的分歧。”
“俗话说君子和而不同,从人际交往的普遍准则来讲,善意的观点碰撞是友谊进步的阶梯。”
钟离的出场没整那么多花里胡哨的东西,他像个普通人一样老老实实顺着楼梯走下来,从容不迫地俯身抱起昏睡的子爵,“我提醒过,深夜时分不要下床走动,可子爵还是一意孤行,不听劝诫。”
此刻欧莱特正静静靠在帝君怀里睡得正香,不具备斗嘴反驳的条件。
“喂,你不会打算就这样把他抱走吧?”流浪者叫住转身的钟离,他没蠢到要同摩拉克斯动手,但也不能任凭他为所欲为,话都不说明白就把欧莱特带走。
“我劝你不要太嚣张哦,布耶尔的追随者。”温迪轻快的脚步踩在铁板栈道上,像是悦耳的打击乐,“不如先放他们离开,其余的我来解释?”
“哼,想不到自由之神巴巴托斯,居然沦落到要给契约之神收拾烂摊子。”
钟离脚下停顿,微微侧过脸,声音似岩石般冷硬,“你应该学会谨言慎行,巴尔泽布的造物。”
“...”流浪者沉默良久,没